現在這個特殊時期,您還是……”
顧惟野打斷他,語氣不容置喙,“就是因為那邊不夠安全,所以我才要過去。”
幸好昨天他和她分開後,覺得不妥,又讓助理默默跟著她回賓館。助理看著岑曉上樓休息,下車向岑曉所住的客棧開的小店買菸。客棧老闆藉機拉生意,誇耀了一番自己客房的環境,問助理要不要住店,還說上面那個女孩明天就去曼谷了,到時會有一間房空出來……
……
助理將客棧老闆言論原封不動轉達給顧惟野時,他想起了岑曉當時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沉默了一會兒,即讓Ben與製作方溝通,把拍攝工作縮短為一白天時間,並在結束後,坐最快一班飛機趕來了曼谷。
——
一月份本是曼谷旅遊的旺季,往年這個時候,岑曉訂的這家特色賓館根本不可能臨時訂到房間。
今年滿客率卻比往年低了五、六成,所以Ben很輕鬆得就為顧惟野訂到了房間,同時他還把顧惟野和岑曉所住房間旁邊的房間也全包了。刷卡的時候,賓館前臺那個戴老花鏡的泰國老太太,對著Ben把嘴都笑歪了。
連續失眠兩晚,飛機上雖然睡了一覺,但岑曉還是覺得遠遠不夠,所以一進賓館,她立即躺倒補眠。
等她餓得睜開眼,看了下表,已經十點半了。她懶得出去吃,就打電話問賓館叫了餐。
……
門上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岑曉趿著拖鞋去開門,一個又黑又高的泰國男人出現在門口,手中端著岑曉點的食物,除此以外托盤上,還多了一碗海鮮粥,與一份簡易三明治。
岑曉指著海鮮粥和三明治,告訴男人自己沒點這個。
對方英文很不好,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岑曉的意思,用一長串泰文加幾個英文單詞的模式,嗚嗚啦啦得和她說了一大堆根本聽不懂的“鳥語”。岑曉感覺再說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只好接過了食物。
本著“既然出國,必嘗特色”的宗旨,岑曉自己點的是泰式炒飯和冬陰功湯。
但當這兩樣食物擺在桌上,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不靠譜。油滴滴的炒飯、濃墨重彩的冬陰功湯,在這個時間段裡出現在眼前,根本博得不了她一絲的好感。反倒是多出來的那碗素淡的海鮮粥,及三明治看起來,要順眼得多。
大不了明天再補錢給賓館吧,岑曉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後,她咬了口三明治,又喝了一勺粥……
門外。
泰國男人接過顧惟野給的小費後,開心地下樓去了。
顧惟野站在岑曉門外抽了一支菸,將菸頭摁滅,扔在樓道的鐵皮垃圾箱,若有所思望了眼岑曉的房間,方才推門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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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停電了……沒修,所以改下。見諒。
☆、第5章
第二天早晨醒來,岑曉察覺自己發燒了。她想應該是昨天飛機上的冷氣太足,而她穿太少又沒休息好,抵抗力下降,才導致了生病。
滿滿一天的計劃就這麼輕易告吹,岑曉心有不甘。她像只毛毛蟲一樣在床上蠕動,很想起床,但腰身怎麼都直不起來,最後人蜷成一團,臉掛在床邊沿上,竟又眯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卻不怎麼踏實,她翻來覆去的做了一截又一截的夢,情節凌亂。直到下午三點多鐘,岑曉醒過來,肚子咕嚕嚕叫喚得厲害。她只能病怏怏地打電話到前臺,叫昨晚吃的海鮮粥和三明治吃。但她沒想到得到結果卻是——被告知旅館根本不向客人供應這兩樣食物!
岑曉燒得暈暈乎乎的腦袋,頓覺有一股涼氣鑽了進來。
難不成昨天自己從昨晚就燒糊塗了?
三明治、海鮮粥,還有英文超爛的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