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意思。好久之後,她很真誠地望著她祝福,“閔小姐不貪戀既得,能激流勇退,我很佩服。也真心祝福你和陳先生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閔桐聽了笑得格外開心,“謝謝。早生貴子什麼的聽著俗,但中國人講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倒是最實惠的祝福了。”兩人說到這裡,剛巧走到了各自的男朋友身邊。
陳榮頌摟住女友,“你們在說什麼,說得這麼開心?”
“秘密。”閔桐仰著側臉望向大自己十歲有餘的男友時,眼裡盡是小女孩才有的嬌媚神情。
——
回去的車上。
“閔桐剛和你說什麼了?”顧惟野在岑曉腿上輕拍了下,隔著真絲的裙料,手感更佳好。看她不回答自己,不由趁機在上面輕輕捏了下懲罰。
“也沒什麼,”岑曉捉著他的手放回到方向盤上,“我就是覺得自己很幸運,如果我們是活在某個故事裡的人物的話。”
開始的劇情就是他對她一見鍾情。然後父母們沒有門第偏見,沒有鬧心的第三者存在,小矛盾總能很快得以結局,不存在任何一波三折,陰差陽錯的任何虐心安排,半年以來,平靜、順利地交往著,還約定下明年結婚的事情。
“你跟小黃聊天聊了一天,該不會是也被傳染毒性了吧?”顧惟野似笑非笑地皺眉瞅了她一眼,“岑曉,我們怎麼會是故事裡的人物?我們就是真實性存在這世界上的人。”這份感情實實在在,不值得推敲,是因為業已無懈可擊。
“那你說說看,哪裡能說明這一切是真的?”
連閔桐這樣的妙人,他都能一眼不眨的拒絕。所以如果他們不是被某隻無形的手精心安排在一起,那他為什麼會這麼喜歡自己呢?這個問題她問過自己,也問過他很多次。可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深刻的懷疑過。
“日本茶道中有種精神叫作‘一期一會’。說的是人在一定時期內,與一個人的遇見,有且僅有一次機會。”顧惟野轉彎,開進一條筆直悠長的小路,減緩了車速,徐徐地說:“如果是這樣,不算記者釋出會那次,我們除了第一次在海邊遇見,第二次又在清邁街頭遇見,該怎麼解釋?”
她搖了搖頭,想到他在開車看不到,出聲告訴他不知道。
“不是道理說錯了。”他笑了,踩下剎車,把車沿著馬路沿停下,認真望她,“這世上緣慳一面的男男女女太多。我們能遇見兩次,是連上天都不忍心讓我們錯過。”
她的嘴唇已經消腫了,他終於可以捧起她的臉親吻。輾轉了一會兒,岑曉推開他,氣哼哼地說,“我不相信日本人說的,我就聽過孔子說過,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
“你是想表達我好色?”他也不生氣,無奈地笑了兩聲,“不過這句話可不完全是這個意思。”
“你可以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她低頭用眼神掃了眼他仍舊掐在自己腰上方的手,信誓旦旦地說:“我覺得這樣形容起來真挺貼切的。”
他忍俊不禁,鬆開她,下個動作竟又擁到自己懷裡,“等你這次拍攝完成了,我正好也殺青了。我們回北京先領證好不好?不然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忍不下去了。”他笑著的聲音低下去。
“其實……”她猶豫地把手搭在他的後背上,像是在默許什麼,“也不用非得等到……”
他自然聽得懂裡面的意思,否定完說,“忍也忍這麼久了,就讓我信守對你尊重到最後吧。”
車內陷入沉默,窗外的風攜著路邊竹葉的清新氣息送進車裡,讓人神經松悅,內心安寧。
“顧惟野——”
“嗯。”他應。
“你該不會是在利用我對你的同情心——騙我及早和你結婚吧?”
“等等——”他唇仍舊彎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