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校際聯誼會上,你知道的,我的社交網路非常發達,因此參加了無數的協會,然後在那一天,我們學校恰好和北京大學一起聯誼,你說這樣的好事我能不去嗎?所以我就臨時參加了那個協會,一起去了北大搞聯誼,那天我穿得非常帥,我感覺我一輩子都沒有這麼帥過,我記得我上身穿的是白襯衣,下身是牛仔褲,在參加聯誼的幾百人中,我絕對是最閃亮的明星……”
“打住!”徐復生實在忍無可忍的打斷了馬小波的陳述道,“講重點,女主角在哪?”
“別急啊,一會就出來了。”馬小波繼續說道,“但是,我並沒有光顧其他的庸脂俗粉,那是因為我知道,這些都不是我的菜,屬於我的那顆啟明星正在人群之中熠熠生輝,等待著我的光臨……”
馬小波一直滔滔不休的說著,而作為同寢室兄弟的徐復生則只能強耐著性子聽著,雖然相處了兩年多,徐復生一直都知道馬小波這個人非常賤,但今晚不一樣,馬小波同志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喋喋不休的嘮叨了足足半個小時,才講到那女孩的出場,然後直到他們的第一次搭訕,以及最後的分別。
“在聯誼會的最後,我想邀請她去看一場電影,但是她卻拒絕了我,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馬小波喋喋不休的嘮叨到這裡便戛然而止,徐復生一頭霧水的問:“完了?”
馬小波點點頭,然後徐復生一臉同情的看著這位同寢室兩年多的兄弟說道:“兄弟啊,我覺得那女孩忒不地道,她應該帶你一起走的。”
聽到徐復生這話,馬小波如找到知音一般的大聲道:“復生還是你瞭解我,那姑娘忒不識趣,看場電影有什麼?我又不會趁著黑燈瞎火的把她就地正…法了,再說了,就算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
“不不不,兄弟你誤會了,”徐復生糾正道,“我是想說,那女孩應該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徐復生!”馬小波叫罵道,“別以為把上了北大校花哥就能比我們這些窮兄弟高一個等級,告訴你,在你面前,哥永遠是骷髏級的超級BOSS!”
“行了行了別生氣,兄弟和你開個玩笑,”徐復生說,“其實聽你剛才的說法,我覺得你這是單相思,沒準那姑娘對你根本就沒意思啊!”
對此,馬小波義正辭嚴的說:“單相思也是戀愛得一種過程。”
徐復生頓時高舉白旗,避開話題接著問道:“那你想不想再見她一次?”
馬小波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後徐復生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只要再參加一次北大的聯誼會,就應該可以再見到她了。”
“為什麼?”馬小波問。
徐復生回答:“因為根據你的描述,我猜那姑娘應該是聯誼會的組織者。”
“對呀!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馬小波說,“所以復生,你就捨命陪君子,陪陪兄弟參加後天那場我們學校和北大第二次的聯誼會吧?”
看到馬小波態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徐復生不由試探著問:“你早就計劃好了?”
馬小波點頭,徐復生又問:“為什麼是我?”
馬小波很賤得回答:“因為我沒錢了,但是參加這種校際聯誼會通常都是要事先交納一定的費用的,也就是說……你懂的。”
徐復生沉默,不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而敢於挑戰林家和李家的徐復生顯然是屬於後者,於是揪起馬小波就是一頓暴打,頓時,整棟寢室都能聽到馬小波那殺豬一般的叫嚷聲。
只不過,打歸打鬧歸鬧,兄弟的忙徐復生還是要不遺餘力的幫忙的,於是,第二天一早,徐復生就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馬小波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然後就在附近的理髮店裡梳洗打扮了一番,再從學生會借了一套西服出來,才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