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是個短命鬼。
“不是熟悉一下殺人的手法,而是熟練運用一下武功。”無塵反駁。
“哼哼,還不是一樣。武功不是殺人的。”上官仁不以為然。
“怎麼一樣,刀可以殺人,還可以切菜嘛!”無塵斜眼撇撇上官仁,接著換上慈祥眼神看何其歡,道“還是到唐瀟那去吧,和他們一起進山吧,他是可以信任的。”無塵像看著要遠行的孩子一樣,很有一些不放心地道說,“還有,防具帶上了嗎?”
“穿上了。”何其歡拍拍胸部,“砰砰“作響。
何其歡在兩老默默地注視下轉身出發,走兩步,他又停下對兩老說:“我好像覺得少點什麼似的?”
“少什麼?”兩老不放心追問。
“對。”何其歡一拍腦袋,少了兵器。空手去森林,哪像打獵,人家還以為我是走親戚的。
兵器?兩老騷頭了,他們不用兵器已很多年了——摘葉可以殺人,吐氣可以傷人,用什麼兵器?什麼叫兵器,兵器不過是肢體的延伸罷了。
無塵眼一轉,從柴堆裡抽出一根木棍:“那,拿這個好了。”既可以攻擊,又難以殺生。
何其歡見了傻眼了:森林裡拿根木棍,挑柴的?還是棒棒工?
他看向上官仁。他知道上官仁的袋袋裡寶貝多,絕不會讓他失望的。
沒想到上官仁不屑道:“又沒有讓你到森林最深處去修煉,只是在外圈轉轉還要武器?那我們不是白教你了。再不行的話,長袖浸下水,扭一下就是兵器。”
何其歡再傻眼:帶倆長袖,水袖?去唱戲?
還是拿棍子吧。何其歡只好提上一根木棒,灰溜溜地出發了。
天還灰濛濛的。森林還沉睡在乳白色晨霧中。
何其歡早早在森林入口等好了,因為他不知道唐瀟他們住哪,只好在這裡等著唐瀟帶著人來。
漸漸的,小鎮熱鬧起來了。炊煙四起,人聲迷漫。接著,有一隻只武士的隊伍出發狩獵了。有團隊、有個體,三三兩兩。
有人看到路口的何其歡善意打招呼道:“一起組隊出發,怎樣?”
何其歡笑道:“已經有隊伍了,謝謝。”
有人則警惕打量他,還有人看他手中的棍子發笑。
不久,一隊白衣大漢出現了,領隊的正是唐瀟。
何其歡忙上前恭敬道:“唐兄,在下想加入你們,一起去如何?”
唐瀟身後是三男二女,男的健壯如青山,警惕地打量著他;女的俊俏如春水,好奇觀察看他。
唐瀟笑道:“原來是何兄!”他掃視一下何其歡身後,又問:“你的兩位師長呢?”
何其歡笑笑說:“他們有事,讓我一個人先來修煉。”
唐瀟爽快道:“一人進去,是很危險。人多力量大,有個照應,對你們初學者來講會安全得多。好,你就跟著我們吧。”
這時,唐瀟身後一人眉頭微皺,上前一步道:“大師兄,我們今天所去之處…”
唐瀟打斷他的話道:“這我自有安排。”隨後他對何其歡說:“走吧,先跟我們一起進去。”
何其歡點頭,跟著他們一起前行。
一個大眼睛的女孩忽然轉過頭對何其歡笑笑說:“我叫唐海晴,你呢?”
何其歡忙賠笑道:“在下何風,請多指教。”這是他的化名。
“嘻嘻。”女孩笑得很開心,看看何其歡手中木棍,用玉手捂著紅唇輕笑道:“這是你的兵器?”
何其歡只好厚起臉皮,晃晃木頭棍子,道:“是,這是無敵金箍棒。呵呵!”
前行不久,來到一處空地,唐瀟轉身對何其歡說:“何兄,你初到此地,還是先在森林邊緣熟悉一下為好,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