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仁回首一看,見是杜不倒,他正以這個年紀不符的敏捷竄了過來,恭敬道:“少主不在,他外出了。”
上官仁並不反對手下叫何其歡少主。他可以把何其歡“小子、臭小子”的亂叫,別人可不行。為什麼呢?因為何其歡是他請的裁判,如果被別人也叫做臭小子,那他堂堂的魔尊居然請個臭小子當仲裁,豈不是掉價了?
無塵雖然不樂意這家人這樣稱呼何其歡,但也不好明確反對,因為這幾個人現在都不是黑*道中的人了,是屬於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可以爭取改造的物件。放下屠刀,還可以立地成佛呢,人家已經金盆洗手,就不能一棍子打死呀。
所以,這家人對何其歡少主少主的亂叫,兩老就來了個預設。
“外出了?”上官仁斜著眼看著杜不倒,“去賭博去了?”
“哪會?您臨走前做了吩咐,我們可不敢帶少主去那裡,再說少主也沒有去,只是酒館、茶樓的坐坐,嗷,還有圖書館去看過書。”杜不倒連忙向上官仁彙報何其歡這幾天的行蹤。
上官仁、無塵聽了有些放心,上官仁又問:“有人保護這小子嗎?”
“有有,那當然有!”杜不倒一疊聲地道,“明的是天定保護,暗的還有很多。”
“小天呀,他還可以。”白鬍子老頭杜天定在上官仁眼裡居然成了小天,上官仁接著下命令道:“快去給我把那小子叫來!”
“我一見您回來,就已經吩咐人去請了。”杜不倒恭恭敬敬道。
“嗯,”上官仁點點頭,他在院子踱著方步,捋捋長鬚問道:“這幾天,這小子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沒有,”杜不倒趕緊一疊聲地道,“少主就在家裡練功,很刻苦很努力的,有空了才到外面去散散步。”要說事情嗎?好像只有他的兒子在和何其歡爭風吃醋。但這件事,杜不倒可不敢說,要不然上官仁準會問:你為什麼不把自己兒子拍死,敢和我的人搶女人?!
不多久,何其歡他們急急趕來了。原來何其歡是也已經回來了,在街口剛剛遇見來找他的杜府的傭人。聽說兩老回來了,何其歡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瀟灑的假期結束了,又要進入暗無天日的要讓腦子分裂的學習、修煉時間了,何其歡看看左邊的杜天定和右邊的小紅,嘀咕道:“走吧,去拜見那兩老頭。”杜天定不敢介面,如果讓上官仁知道他小杜叫他老頭,還不要被上官仁拍扁?他對何其歡眨眨眼,意思是:“厲害!少主,等會當他面你叫老主人為老頭,好嗎?讓我們聽聽也過癮呀!”
見到兩老,何其歡上前恭敬行禮:“兩老好!”無塵點點頭,疼愛地看著他。
上官仁眼睛一轉,突然壞壞地笑起來,他環視周圍,見眾人都在場,於是拍拍腦袋道:“上次忘記給大家介紹一下了。”他一指無塵對杜不倒等人笑眯眯地說:“這是我今年收的一個傭人。很聽話,很稱心!”
杜不倒等連忙看無塵,卻見無塵只對他們木然地點點頭。他們想:可憐呀,一定是哪個著名的英雄豪傑被上官仁收服了,只好做傭人。尋常人,上官仁是看不上眼的。杜府幾人看著無塵的眼色充滿了同情,以他們以往的親身體驗,他們知道,伺候這個主子,掉幾層皮是必須的,丟了命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們看無塵的目光,就像看一個要見閻王的人一樣,不過遲點見早點見的區別罷了。
聽上官仁這樣介紹,何其歡眼睛瞪得大大的,趕緊定睛看無塵,無塵只是木著臉,居然沒有反駁,何其歡更是驚訝,忍不住連聲咳嗽起來。
上官仁不滿意了,對著何其歡怪叫:“怎麼,你反對?”
何其歡撫撫胸口道:“沒有,只不過風大,我傷了舌頭。”
何其歡這一言語一行動,兩老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