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無塵摸摸腦袋,覺得語言還沒有組織好,好需要好好備課。
“這個呀……”上官仁捋捋長鬚,覺得把握不大,心還有點虛。
“唉——”無塵嘆氣:“孩子你還是再休息兩天吧!”
“嗯……”上官仁沉吟道:“小子,再給你快活幾天!”
…………
新情況激發了兩老的求知yù,老牛已知夕陽晚,不需揚鞭自奮蹄。況且,雖然兩老沒有允許何其歡稱呼他們師父,但隱隱也有把何其歡視為弟子的念頭,雖然有師不必賢於弟子的說法,但真的不如弟子還是丟臉的。
如果他們這麼負有盛名、這麼威名遠揚、這麼德高望重、這麼天下無敵的兩老面對某問題要束手無策、一籌莫展,而何其歡這個小朋友自己卻能解決一下,那兩老豈不是丟了大臉了,以後還要什麼資格在何其歡面前大呼小叫呢?
於是;兩老準備好好研究反思琢磨一下:一是有關何其歡身體的問題,一是有關何其歡思想的問題,於是何其歡又可以放幾天假了。
“這個問題少年!唉……”無塵長長嘆息,不斷摸著自己的光腦門,有一陣子沒有剃髮了,花白的頭髮冒出了不少,但無塵沒有睬它們,反正要偽裝,能不像和尚更好。
“這個問題少年!哼!”上官仁同樣很氣憤,雖然有心理準備,給這小子上課有磨難,但沒有想到會給他繞得頭昏腦脹,差點吐血。
嘆氣管嘆氣,埋怨歸埋怨,但兩老教育(他們心裡認為是挽救)何其歡這孩子的決心絕對沒有動搖,甚至更執著、更熱烈了。這就是高人和庸人面對打擊的不同吧。
兩老房間的燈一夜未熄,一紅一青兩盞燈在黑夜中堅強地跳動著。
又是新的一天到來了。遠處隱隱有雄雞悠揚的啼鳴悄悄送走夜的黑暗,寒冷的晨風將光明送到了理化城。
杜府後院的假山上又是三個人迎風而立。
何其歡面對東方朝陽要升起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氣,盤膝坐下,微微閉眼,開始了晨練。而無塵、上官仁則展開所有神識,罩住何其歡,仔細觀察何其歡身體每一絲的變化。
何其歡先平心靜氣,用心吸納天地間的元氣,想象著太陽的初陽之氣從四面八方慢慢滲透到他體內,集聚在自己的腦部的識海里。如此練習了半個時辰後,太陽已經爬上了天空,他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再調整一下呼吸,再次微微閉眼,開始慢慢驅動兩老的真氣與自己體內的初陽之氣融合。在悠長的呼吸中,他先輕輕抽取體內無塵的一絲真氣,在奇經八脈中慢慢轉動。無塵的真氣在何其歡體內迴圈了一圈,何其歡就覺得上官仁的真氣有蠢蠢yù動的感覺,趕緊停止了運氣。休息一會,他又開始驅動上官仁的真氣……
如此不斷迴圈,五次之後,何其歡腦袋上已經汗珠滾滾。
何其歡睜開眼睛,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站起來,看著兩老,等待他們發話。
無塵與上官仁對視一眼,沉默了一會,
上官仁先道:“小子,這馬馬虎虎算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你可以變成程咬金第二了。”
何其歡眨眨眼,不明白上官仁的意思。
無塵解釋:“有個草莽英雄叫程咬金,他的前三板斧有萬夫不當之勇,但第四斧頭就毫無威力了。你呢,能驅動真氣的時間只有三分鐘,如果第四分鐘還要驅動真氣,不用別人打你,你自己就會倒下的。”
“那……那兩老是高人,一定能想個法子幫助我吧!”何其歡誠懇地看著無塵與上官仁求助,眼睛黑亮黑亮,純淨的如黑寶石。
兩老聞言劇烈咳嗽,上官仁想:這小子,這不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嗎。昨天夜裡,他們思考了一夜,無塵新出的頭髮又白了兩根,上官仁保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