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聲色的往後退兩下。
自從知道靈堂那晚的黑衣人是他後,她對他有了一種反感,和微微的恐懼。
“初洛,怎麼還沒有睡?”
蒼冥洛軟著聲音,柔柔的問道,然後坐在了床榻邊上,“用過膳食了嗎?”
“你去地牢做了什麼?”
沒有理會他的話語,一若自顧自的問道,小巧的鼻尖輕嗅了兩下。
“沒做什麼。”蒼冥洛回答的輕描淡寫,“要不要睡一會兒?”
“你對他做了什麼?”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語。
“他是本皇子的皇兄,本皇子自然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他自然是不會對他做些什麼,可是,他的下屬將他折磨的半死不活,那是他的下屬,不是他。
“你以為我是傻子?”漸漸的,一若的眼睛眯了起來,“你身上的血腥味這麼重,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聞到,縈繞在她身旁的血腥味,她的心有些慌亂,和不安。
“你在關心他?”蒼冥洛的聲音中有些不悅。
“你到底怎麼樣了他?”
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人也有些惱怒了。
“喝藥。”如她一般,她的問題,蒼冥洛也直接無視,沒有回答。
“我不喝!”得不到答案的她,心中焦急的火氣越來越大了,手一伸,就掃了過去。
眼明手快,蒼冥洛抬手,迅速將那碗藥挪開了,“這是軟骨散的解藥,如果不喝,那便讓丫鬟們倒掉。”
一聽是解藥,一若猶豫了兩秒鐘,隨後一把搶過了碗,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
喝完了解藥,身子好像的確在慢慢的恢復,慢慢的有了力氣。
“我要去地牢。”才能站起來,一若就站在了蒼冥洛的面前,一臉堅決的說道。
“你該休息了。”蒼冥洛揚起了眉。
“我要去地牢!”
她依舊執著的盯著他,重複著那句話。
她的心,總在飛快的跳動著,不安至極,在沒有看到他玩玩好好的那一刻,她的心總是懸掛在了空中。
雖然他不愛她,她也恨他,可是,既然他是為了救他而來的,那麼她就有必要承擔責任。
看著他玩玩好好,讓他回到該回的地方,她依然還會離開,去自己該去的地方。
只是,去地牢的原因,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是在提醒自己。
“不可能!”
看到她那麼執著,他的態度也堅決了下來,一口就拒絕。
“我要去地牢!”
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她依舊看著蒼冥洛。
身子一轉,蒼冥洛的身子離開了床榻,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按耐著心中的怒火。
見狀,一若蹭蹭兩下,也從床榻上走了下來,繞過了書桌,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我要去地牢!”
她有一種他不答應,她便一直說下去的架勢,有些陰魂不散。
“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去。”蒼冥洛的眉頭皺了起來,對她的堅持,感覺到了厭煩。
如果物件是他,那自然是萬分欣喜,可是物件是他的皇兄,他沒有發怒,已經在隱忍了。
既然是已經在隱忍了,又怎麼可能讓她去看那個男人。
“我一定要去!”
他要是敢不答應,她就在一旁一直說,說個不停,讓他不能忍受為止。
“你若是再說兩次,本皇子就點了你的啞|穴,讓你一點的聲音也發不出來。”
“要是你敢點本姑娘的啞|穴,我就絕食,直到你答應了為止!”
“你去地牢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