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還不算完了!!沒事就跑來她這邊鬧事!這一次不一遭給他們個痛快,還真是對不起他們聚的如此齊全!!
老李一聽是三桶泔水,掐指一算院子裡那三位爺,這往廚房跑的腿就開始打顫。可這是自家小姐吩咐的,院子裡的人就是當今聖上,這泔水也要毫不猶豫的潑下去!
老李準備泔水去了,幕涼寒著一張小臉進了琉璃院。
一進院子,若不是寫了琉璃院三個字的牌匾還歪歪斜斜的掛在門口,幕涼真當自己是走錯地方了。她這琉璃院是又小又舊,但以前好歹能住人啊!現在倒好,成了什麼了?未必比拓博堃剷平了的那幾處院子好到哪裡去。
院子裡所有東西都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橫七豎八的四散開來,就拓博堃屁股下面的那張藤椅還完好無損,再就是他懷裡的一套茶具。
不遠處的地上趴著一個人,單憑衣著打扮根本看不出那人是誰,只看到一張滿是鮮血的面孔抬起頭,看見她後,咧嘴一笑,一顆假牙撲簌掉下來,正好是最前面的一顆門牙的位置。若不是老李提前告訴幕涼,幕涼絕對猜不出這趴在地上的就是耶律崧!
……
312 心尖上都在疼
“幕涼!!唔……”耶律崧甫一開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子一震,後背上一隻腳重重的踩了上去。
“給小爺閉嘴!!涼大美人的名字是你這小癟三叫的嗎??小爺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一身戾焰氣息的歐陽衝一邊擦著鼻子流出的鮮血,一邊狠狠地跺了耶律崧一腳。以報他鼻子被耶律崧腦門撞破之仇。
院子當中,就數拓博堃最為穩當。見到幕涼出現了,拓博堃眼底悠然劃過一絲清晰的血痕,眼底的血『色』被傍晚紅霞的更添一分殷紅。他現在很想抓著這個小女人的肩膀,問清楚了,她這一天都跟白小樓那廝去了哪裡?為什麼他動用瞭如此多的人手都找不到他們??他們到底去了哪裡??
這一天對於他的煎熬,簡直是生不如死!她又是否知道?
她跟白小樓失蹤的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心中猜測,他們倆究竟都在做些什麼?哪怕只是她對著白小樓說上幾句話,他心中的妒火也是燃燒如洪。能坐在這裡勉強看這一場鬧劇,是因為他知道,若她會出現,第一個回來的地方就該是這裡!所以他一直等在這裡!就是為了第一時間看到她!
看到她全身上下並沒有特別的地方,而面『色』看起來還更加紅潤,拓博堃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白小樓帶你去哪了??他跟你說了什麼?還是強迫你做了什麼?你告訴我!告訴我!!”如今幕涼就在眼前,拓博堃的鎮靜再也無法保持,抓著她的手,激動的問著她。
眼底的焦灼和折磨不加任何掩飾。看向幕涼的眼神更是血『色』凝聚。
自從在將軍府那天見到她,這幾個月來,他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日漸消瘦不說,這顆心也被她傷的千瘡百孔。每每夜裡,他都是躺在床上獨自『舔』舐傷口,而她的心,就是不見絲毫回暖!
幕涼並不回答拓博堃的問題,而是冷眼掃了慘遭毀滅『性』破壞的院子一眼,拓博堃立刻舉起另一隻手做指天發誓狀,“這裡不管我的事!都是他們倆造成的!我內力還沒恢復,身體虛弱的連一隻螞蟻都踩不死!這裡的一切都是他們倆破壞的!”
拓博堃一臉無辜的指著破衣爛衫的一對難兄難弟。
如今雖說是歐陽衝站著,耶律崧趴著,可歐陽衝未必就比耶律崧好看到哪裡去。耶律崧打不過歐陽衝,就頻頻採用賴皮戰術,趁著歐陽衝要將他扔出去的時候咯吱歐陽衝的腰,近身搏鬥的時候咬破歐陽衝的耳朵,最後實在打不過了,索『性』就用腦袋去撞歐陽衝的鼻子,看看到底是他腦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