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由好奇地看著幾人,卻被雪兒看見,引起了這些事情。
聞言,白衣道:“這件事情晚輩也不是很清楚,晚輩也只是到臨州碰碰運氣。”
見沒有問出什麼,年與行不由多看了白衣兩眼。
年與行陷入沉思,暗道:看樣子,這小子並沒有說謊。
看著陷入沉思的年與行,白衣道:“年老前輩,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將包袱還給我們,我們還待趕路。”
聞言,年與行一楞,道:“把包袱還給你們可以,你們要告訴老夫你們身上有什麼闢毒的寶物,另外要賠償我的這些寶貝。”說著指了指地上已經死去的那些蠍子。
白衣道:“年老前輩,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們這些晚輩嗎?這些蠍子都是老前輩的寶貝,我們上哪裡找這些東西賠償前輩,即使找到了,前輩也不一定滿意。”
頓了頓,白衣又道:“至於前輩說的那個什麼避毒寶物,晚輩實在是不知情。”
年與行嘿嘿冷笑道:“既然知道這些都是老夫的寶貝,就應該知道老夫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聞言,白衣知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看來只有動手了。
這時,年與行又道:“你們只要將那個避毒寶物交給老夫,另外在將這個小丫頭交給老夫,做我的徒弟,老夫今天就放過你們。”說著指了指吳來懷了的雪兒。
原來年與行見寶起私心,想要得到那避毒的寶物,另外又發現雪兒天真可愛,是一個練武奇才,便想收其為徒弟。
聞言,吳來幾人一楞,沒有想到年與行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還沒待白衣答話,雪兒已經發怒了。
雪兒道:“臭老頭,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徒弟呢?而且人家已經有師父了,武功肯定比你好,再說你滿身是毒物,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師父呢!”說著向年與行做了個鬼臉。
年與行怒道:“小丫頭,做老夫的徒弟有什麼不好,別人想做我還不要呢,以老夫的威名,在江湖中保準沒有人敢欺負你。”
雪兒頭搖的像撥lang鼓一樣,道:“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徒弟呢!”
年與行眼珠一轉,嘿嘿冷笑道:“願不願意由不得你,我把他們都殺了,我看誰還能保護的了你。”
雪兒正待說話,卻被冷凝雨阻止。
冷凝雨道:“老前輩,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們身上有什麼避毒寶物嗎?你只要把包袱扔過來,我就告訴你。”
冷凝雨在江湖中已經行走一年,當然聽過江湖中的一些厲害人物的名字,年與行的名字冷凝雨當然聽過,雖然懼怕年與行滿身的毒物,但在此時也不得不說話,畢竟讓雪兒做他的弟子,冷凝雨也不願意。
聞言,年與行道:“好,老夫把包袱扔給你,你告訴我是什麼寶物,居然連我這麼好的寶貝都還沒有碰到你們,就無緣無故而死。”說著將手中的包袱扔向冷凝雨。
年與行說的寶貝當然是指那些無緣無故死去的蠍子,這些蠍子乃是罕見的一種毒蠍子,身上劇毒無比,如果有人中了它的毒,就會全身腫起。
女人好乾淨,當然不願意見到自己的身體腫起來,所以年與行便將這種蠍子放出,想要嚇唬嚇唬雪兒,教訓雪兒剛才的不禮貌,卻不料自己這些寶貝剛到幾人身邊就無緣無故而死,令年與行非常吃驚。
這些蠍子是年與行苦苦養了數十年的毒物,年與行非常珍惜,把這些東西當寶貝一樣,隨時帶在身邊。
對於這些蠍子的死,年與行當然心疼,但卻對白衣幾人身上的能令這些蠍子無緣無故而死的避毒寶物更加的感興趣,所以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暫時放下心中的氣,要一看那寶物的真面目。
冷凝雨伸手接過年雨行扔過來的包袱,道:“我身上的確有一種闢毒的寶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