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傻子,知道房卡意味著什麼,更知道面頰殷紅如血的趙黛蕾,在等待著什麼。
趙黛蕾不是個放蕩的人,從她二十八歲的年紀,還是處子之身就可以看得出。
見我良久不語,趙黛蕾淚水漣漣的懇切聲說:“諸葛先生,除了身體和錢,我實在想不到能給您什麼!”
“求您就當我是個討飯的,可憐可憐我吧!”
我無奈嘆了口氣,“趙黛蕾,為趙家的幾代人所負累,你這個名字起得不好啊。”
“趙無極發跡之前,也曾樂善好施,卻在發跡後利慾薰心,以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有你這麼個女兒替他擋災,時也命也運也。既然如此,我就答應幫你。”
“不過幫你之前,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趙黛蕾擦了擦眼淚,眼眸中透著驚喜,“別說是兩個條件,就是二十個,兩百個,只要能做到的我都答應!”
我撕下選單上的一張紙,提筆刷刷寫下龍飛鳳舞的一串藥名。
菩提子、馬鮫腿、紅錦鱗、一斤半以上人形何首烏、天山白鳳凰羽。
以上的藥材,是煉製培元丹的原料,一個個都價值不菲。
我初出山門,掌握的法門強大,但本身修為不夠,急需一粒能夠增長道元的培元丹。
等實力晉升後,我也好去武侯墓,探查父母的死因!
每當想到父母被吊死在槐樹上,臉衝著我笑的場景,我的心就好像被小刀剌開,疼得腦門心冒冷汗!
一天不能手刃幕後黑手,我就一天不得安寧。
趙黛蕾格外聰慧,當即拿出手機把紙條上的內容拍下,並保證說:“我馬上派出一隊人,到各個大型中藥店去收購藥材,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一定幫您弄到手!”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二個條件,事成之後,我要你作為處子之身的元陰之體,作練功用途。”
趙黛蕾的面頰再度浮現,低聲說:“一切任憑諸葛先生吩咐。”
我最終還是坐上了趙黛蕾的車,前往趙家別墅留宿。
趕到別墅,已經是夜裡八點多鐘。
客廳內,擺放著上好的果點,臉色蒼白的趙無極坐在次位的沙發上,正北朝南的主位則空著。
他看見我時,在女秘書的攙扶下,忙不迭的起身,慘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諸葛先生請坐。我吩咐小女請您來,是要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瞧著趙無極這幅卑躬屈膝的模樣,我沒再揶他。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命理事,分內事。”
瞧著趙無極一臉呆滯的模樣,估計是又沒聽懂,我也懶得和他解釋。
趙黛蕾態度恭謹的說:“諸葛先生,下人正在給您收拾房間,請稍等一會兒。”
廚房傳來篤篤的高跟鞋聲,我循聲望去,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豐乳肥臀,燙著大紅色波浪卷,容貌妖豔脂粉誇張的女人,端著茶盤朝我走來。
“我一直以為,牛鼻子道士都是老頭,沒想到也有年輕的小帥哥。”
女人的聲音嬌酥入骨,走路屁股一扭一扭,有種弱風扶柳的姿態。
趙黛蕾疲憊的打了聲招呼,“媽,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
“才八點多鐘,老人才休息,媽可年輕著呢。”
女人臉上帶著媚笑,將茶盤放在我面前時,腰彎的很低,以至於我能從低領的上衣看到大片雪白。
非禮勿視,我把頭扭過去。
“諸葛先生,這上好的綠茶就得趁熱喝,涼了是要發苦的。”
女人順勢坐在我身邊,藉著幫我端茶的功夫,柔荑偷偷伸到桌子底下,趁機朝著我的大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