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相比較當初的血菩薩,現在的墨菲更像是個菩薩。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夜裡十二點時,我們再度驅車出發,來到金牛山鳳凰頂。
今夜月圓,微風,山林蕭瑟間,透著一股初冬的清冷氣兒。
墨菲穿得少,這會兒在山裡頭有些打哆嗦。
沒有給她帶禦寒的衣服,這點倒是我失誤了。
我將自己的棉布道袍脫下,披在墨菲的肩頭,“明天一早,你就按照之前我們商議好的計劃來,詞都背熟了嗎?”
墨菲緊了緊衣領,頗有些感激的望著我,“詞背得倒是差不多,不過你確定這個計劃真能成功?”
“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吧。”
百分之九十,是保守估計。
如果血菩薩不會從中作梗的話,這個可能性會上升到百分之百。
我屏息凝神,感應著周遭的氣息。
巨大的雕像內,擁有著充足的信仰之力,但血菩薩的元神似乎陷入了沉睡。
像血菩薩這樣,被關押千年之久,好容易重見天日的邪神,是很需要休養生息的。
看來,我上次的忽悠有效果了。
血菩薩信了我們的話,元神蟄伏休息,靠著信徒的信仰之力,在地下短暫休眠,做著成就邪仙的美夢。
血菩薩元神蟄伏,如同道家辟穀,少則三五天,多則一兩個月。
在這之間,是不會被吵醒的,我們可以放開手腳的大幹一場。
我從儲物袋中取出盤龍鎖,甩手勾中血菩薩的頭頂位置。
我拽了拽繩索,確定結實後,拽著繩子上去,與墨菲和孫鳴金一起,將總共一百零八張幻術符咒,挨個的均勻貼上。
忙碌過後,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我們疲憊的回到車子上小憩。
約莫凌晨五點,我看到山下有車燈時,就知道第一批拜山的人來了。
我從新聞上得知,最近一段時間,血菩薩的信徒格外狂熱。
他們基本上從早上五點開始,陸續的坐車上山,八點多山路開始擁堵。
兩千多個信徒,在九點開始做禱告,十點一同離去。
他們供奉給血菩薩信仰之力,而血菩薩體內的邪穢之力,可以暫時庇護這些人達成所願。
這種願望,可以是正向的,也可以是反向的,比如想要咒殺某人。
正派神邸,與邪神的最大區別就在這裡。
不僅如此,常年朝拜邪神,容易被抽取生命元力。
比如許願求財,可能需要拿壽命,或者健康去換。
許願自己身體某種疾病痊癒,家人或者朋友,可能因此遭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