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衝口而出,他怎麼沒想到這點。
“嗯!” 聞人笑讚許的笑笑。
“那我們可以住客棧去呀,像剛來的那樣。”流放退而求其次。
“你看看前面,還有可能嗎?”聞人笑和流放慢悠悠的走在後面,其他幾人走在前面,吳弦走手牽著正在不爽的宇文真,右邊伴著紗巾蒙面的教主,身後隨著冷麵無語的夏侯了和時不時接話的淳于敖。
吳弦燦爛的笑顏在夏日的陽光下耀眼無比。
流放的心被什麼刺到,微微的疼痛。
“只要他開心就好!”聞人笑輕輕的說著,忽略著心中和流放有著的相同疼痛。
“嗯!”流放悶悶的點點頭。
“啊笑,啊二,你們在磨蹭什麼!快跟上來呀!”吳弦用空著的右手朝兩人使勁的揮。
“哦!來了!”流放到底還是如此的喜歡燦笑著的吳弦,清脆的應了一聲,便快速的跑上前去。
“啊啊!今天可真是一個好天氣。”聞人笑一手放在面上,抬頭看看頭上火辣的驕陽,如此的炙熱,如此的生機勃勃。
“哎!”吳弦撫著額頭無力的嘆息。
吳弦的肩上和額角的傷,在謝夜央的靈藥下好得飛快,即使被徐離易糅旎了三天從而崩裂的傷口,也在回突厥國的途中完全癒合了,只留下淡粉色的凹凸疤痕。
雖說額角上有了一道斜飛入髻疤痕,卻絲毫沒損他的俊美,只是給他增添了一分狂野的男子味。
不過很明顯,身上的傷或者疤痕並不是帶給吳弦困擾的問題,他現在別困擾問題是由…眼前的六個風華各異的男人帶來。
他該怎麼辦!為什麼他老實遇到這種問題,吳弦一想到都頭疼。
幾人雖然安然的住進了徐離易的分壇,很慶幸的幾個人並沒有再大大出手,似乎有和平相處的趨勢,不過,這是在海沒有得知吳弦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的之前的事情了。
而現在,聽聽外面噼裡啪啦的打鬥聲,吳弦欲哭無淚,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就是讓他當和尚他也不說…他的身體完全康復了,都是剛才口快惹得禍。
半個時辰前
吳弦正開開心心的和眾人吃飯,雖說他碗裡堆成了山,很明顯吃不下那麼多,但是他還是非常的開心,
要知道前幾天,他們一個個不是在房裡吃,就是吃飯的時候跑外面去吃,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大家竟然相通了,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一起吃飯,難得難得!
“哦,對了!妮子,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嗎?”大家正默默的吃著飯的時候,坐在吳弦對面的聞人笑突然問道。
“嗯!多虧小七的藥,已經完全康復了!”吳弦正一臉幸福的吃著小真給他夾的麻婆豆腐,小真總是記得他最喜歡吃什麼,嘿嘿。
“哦!這樣呀!”聞人笑意欲不明的輕笑了一聲。
“既然如此,寶貝兒就沒有必要單獨睡一間房了。”坐在吳弦右手方的徐離易,突然湊到吳弦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當然是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今晚到我房裡來吧!”
“噗!”吳弦怎麼也沒想徐離易會突然來這麼一句,當下一個沒注意就將口中的飯全部噴了出來,對面的聞人笑,流放,夏侯了全部中獎。
聞人笑毫不在意的摸出錦帕擦掉臉上的飯粒菜渣。
夏侯了皺皺眉頭,冷冷的擦乾淨。
“吳弦!”流放的身後噌的一聲冒出了火焰作背景。
“對不起,對不起!”吳弦慌忙連聲道歉。
“憑什麼,是去你房裡,欣兒當然是到本宮的房裡去!”坐吳弦左手邊的宇文鎮突然拽住吳弦的手,將他拉倒在自己懷裡,挑釁的看著徐離易。
屁股在凳子上,半個身子卻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