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距離工程院院士只差最後一步,還不是因為經濟問題被查了。
這個經濟問題很簡單,國有資產流失。
當然,這一位也是被包藏禍心的人告倒的,有人是競爭院士,有人是為了集團的股份,有人是為了大學校長的寶座,有人是當年被辭退了,懷恨在心。
問題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褚建要是有裂縫的蛋,顧儲軍的格林系和黃信洲的江泰系簡直就是兩個碎裂的臭蛋。
徐騰玩著杯中的芝華士12年,忽然想到一件事,發了簡訊問蔣寧遠,“老蔣,你不會又要臨陣脫逃回北京吧?”
“很難說啊,老黃做過什麼,陳永年那幫人又做過什麼,你知道的還不夠多啊!”蔣寧遠可沒有徐騰這麼悠閒,這會兒還在江泰集團總部佈置迎戰,很快就給徐騰一條回覆。雖然老蔣兩年前就預測到會有這麼一戰,佈局深遠,等著對手出招,但也不敢大意。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速度讓陳健擔任江泰集團的董事長,萬一真是大問題,我被監押的話,你們連我在哪裡都查不清楚,更別想將我撈出去。反之,陳健進去,我還能撈他,何況他一清二白,根本關不起來。”蔣寧遠等了幾分鐘,又給徐騰回覆一條簡訊,說的更清楚一些,“你以前辭退的江泰老臣太多,這幫人手裡難保沒有幾十份能致江泰於死境的黑材料,最近還有訊息,張麗英說老黃的那位原配,鄔太太已經悄無聲息的回國,具體在哪,我都不清楚。”
“懂了。”徐騰明白了,華煤鐵和市裡那幾位黑心眼的領導敢對江泰系出手,擺明是拿到了貨真價實的致命武器,搞不好,在幕後控盤的大佬中,還有那位鄔太太。
老蔣不怕別的,就怕這位丟了江山的鄔太太倒戈一擊,惡人先告狀。
徐騰只能給陳健打電話,讓陳健正式上位迎戰,反正陳健一清二白,就算對方將陳健弄走扣押,也審不出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江泰集團目前的大部分股份都是在陳健手裡,他想躲,也躲不掉這一災。
徐騰和陳健談了十分鐘,剛掛電話,居然又收到了陳安邦的簡訊,“有人威脅你了吧?小心點,如今這年月還敢和江泰系過不去,要麼是瘋子,要麼是內外勾結。你當年在江泰集團重整大局,為江泰系重建中高層團隊,手法之高,眼光之準,著實令我佩服。你也是真正的聰明人,控而不持,不在明面上持有江泰系的股份,可終究還是給老蔣出了一個大難題。因為你辭退的那些江泰舊臣,但凡貪過錢的,誰不會整一批黑資料自保?”
這會兒,陳安邦絕對是在大笑。
這些事,早在徐騰兩年前重建江泰集團時,陳安邦就已經預見到了,這都是遲早的事,陳安邦只是沒想到,徐騰一點都不貪心,完全沒有乘機佔據江泰集團的想法,只是出手幫陳健料理家務事。
江泰集團目前的股份中,陳健佔了43%,富信國際佔12%,集團高管及所有員工佔10%,海星控股佔8%、其餘27%歸屬幾家海外投資基金,這些基金雖然是歸徐騰、陳健和其他黑卡成員所有,但都不露痕跡,誰也查不到。
即便江淮省的商政兩界都能猜到,徐騰在江泰集團持股,比例不會低,賬面上也查不到任何跡象。
這就是陳安邦佩服徐騰的地方,佩服之餘,他也要嘲笑徐騰畢竟年輕幼稚,被徐騰踢出局的那批江泰老臣是善類嗎,都是90年代的小倒爺,豈能善罷甘休?
“江淮省風雨飄搖,惡戰在即,小徐啊,小心為上。”陳安邦不露痕跡的提醒徐騰,沒有告訴徐騰,他中午剛知道有人要出手對付江泰系,第一時間就定了商務專機,緊急飛往鄂爾多斯避戰。
這會兒,陳安邦已經到了鄂爾多斯,打著考察鄂爾多斯投資環境的名義,匆匆避開這場即將到來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