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指婚,如今永璜依然安好的待在宗人府裡,等待十一月時和她一塊離開,而晚上時,還能悄悄溜出來與她相會。
可現在呢,她和永璜卻被迫得分隔千里之遙,讓她日日夜夜為他的安危牽腸掛肚,沒有一夜好眠。
從永璜離開的那一天起,她的心裡就沒了晴天,她拚命壓抑的憂慮,快讓她崩潰了,因此只要一想到這些都是他害的,她就沒辦法再端出任何好臉色對待他。
永瑱沉默的看著她,此刻她那雙明潤清亮的眼裡充滿了對他的恨意,彷佛拿他當殺父仇人一樣看待,這讓他很憤怒,卻沒辦法對她發作,因為他早就知道她對永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