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做法才是正確的,柴胡雖然是耐旱的植物,但是水分還是要澆的,你不能直接讓它旱死。
還有那些半夏,現在是秋爽快入冬的季節沒有那麼明顯,但是在盛夏的時候,那些沒有任何遮擋的半夏是不是很多都發蔫了?現在還能有這樣的長勢你們應該要好好謝謝這位老人。”
栓子臉色很不好,他就是偷懶了。每次組隊,他都會跟他爹說,可憐一下這個老頭,他就跟他一組得了。
每次他們一起勞作的時候,基本都是老頭幹活,他躲到樹蔭下乘涼。
他不服氣,回懟了一句:“感謝什麼?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嗎?他一個成分有問題的人,努力為人民服務才能提現他們的價值!”
聞淺聞言臉色沉了下去。
“他們接受勞動再改造,不代表地位就比你們低,怎麼?這位同志是想做資本階級?讓這些人做你們的奴隸任你們驅使?”
馬村長剛過來就聽到聞淺這番話,嚇得他連忙擺手:“聞同志,不不不,我們沒有做那些事,這些同志下來改造我們都是按照組織的標準,給他們安排工作的。我們沒有做其它剝削他們的事。”
說完回身就是往栓子頭上來了一巴掌:“你這混小子,快點給謝清同志道歉,不然我們全村都要倒大黴!”
栓子被馬村長的話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朝著聞淺身後的老人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其他村的人也有這種情況,我……我就以為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謝清眼神暗了暗,心裡又多了幾分死寂。
聞淺皺了皺眉:“很多東西不要人云亦云,自己有眼睛可以用心去看,是人是鬼自己判斷!
還有,馬村長你們很多草藥我剛剛看了一眼好像都不太及格。”
聞淺指著老人和栓子負責的那一塊地:“這一片還算是勉強的,你們連草藥的習性都沒了解清楚,就算之前的製藥廠沒有倒閉,你們草藥的品質都是不合格的。”
馬村長聽到聞淺的話,愣了一下之後,臉色頓時白了下去。
“聞...聞同志,你說的是我們馬氏村的草藥,品質不過關?”馬村長驟然看向栓子。
“你說,你之前去許氏村學回來不是說了跟我們以往種植的草藥一樣嗎?耐旱耐寒好養活,這些都是你說的,難道...你那時候沒有去許氏村學習嗎?”馬村長血液都上湧了,憋紅著臉,好像隨時都能都倒下一樣。
栓子看到平常對自己很好的二叔,現在對自己這麼疾言厲色,心裡也犯突突了。
“我...我有去的,我當時聽那哥們說了,這次的所有草藥都很好種植,跟以往的沒什麼不一樣,我就...就聽了前面的,我發誓,二叔,我真的沒有聽錯。”栓子心裡有點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