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而是一臉陰沉地走近上來,鬆開西裝的紐扣,坐下。
……
“實不相瞞,我……也得了癌症!
關於其他人……我已經聯絡過了,你們也可以認為,我是代表了他們所有人來的。
稍後,我會把你們所有人都拉入一個新群裡。”
這番話聽上去莫名其妙,可在座的人都激動的點頭。
李立宏大有來頭,他是明珠電視臺主持人。
也是當初,組織、聯絡他們,並且在法院門口採訪顧銘和沈雨珂時,百般刁難他們的人。
正當李立宏逐個加好友拉人之際。
一箇中年婦女遲疑的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們都得了癌症,這不是見鬼了嗎?
難道……真的有什麼報應?”
這一句話,頓時就讓所有人的動作一頓。
“狗屁的報應,這一定是機率問題!剛好那麼巧,我們都生病了,這個解釋很合理吧!”禿頂男人吐了一口唾沫,掩飾著內心的慌張,“不管怎麼說,我們想要治好身上的絕症,必須得顧銘出手!”
什麼是絕症?
那是走到目前最前沿的醫學,都無法治癒的絕症。
換而言之,這世上除了顧銘,恐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夠把他們治好的人。
半晌,有人弱弱的又問,“可有什麼辦法?我們那麼誣陷他,他還有什麼理由去救我們!”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小到幾乎就連自己都聽不見了。
他們不久之前才經歷過趙老婦母子那件事,心知讓顧銘出手已經很渺茫。
其實平心而論,換做他們取代顧銘的角色,不找機會報復,那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出手相救?
以德報怨?
做夢都不好意思做這樣的夢。
李立宏陰沉著臉道,“既然各位都沒有意見,那麼我有一個想法……”
“是嗎?你倒是說說啊!”禿頂男人大喜過望道。
其他人臉上,也都紛紛露出了激動之色。
“我們,可以利用他身邊最重要的人。”
“對啊!”
有人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當即提出了提議,“我們去獸醫店那裡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女護士在裡面嗎?那肯定是顧銘新交的女朋友,我們綁了她,到時讓顧銘還不是任由我們擺佈!”
“說的沒錯!”
“他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了!”
……
獸醫店正常營業。
凌清影作為顧銘的保鏢,理應是貼身保護的。
不過顧銘得到系統連續兩次的身體改造,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宛若一個驚弓之鳥了。
他大方的讓凌清影出去逛一逛,順便買點菜今晚慶祝一下。
畢竟,整天呆在這獸醫店裡。
要麼就回到別墅。
這兩點一線的生活,著實是令人感到枯燥乏味。
只是。
凌清影是早上出去的,卻一直到傍晚都還沒有回來,電話又打不通,這讓顧銘感到了不對勁。
直至華燈初上。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走入獸醫店。
“呼呼……我告訴你,你的女朋友已經被我們綁票了,你要是報警,我們馬上撕票!”
這個男人穿得嚴嚴實實,戴著太陽帽和口罩。
他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兇狠,可急促的呼吸,還是把他內心的慌亂出賣了。
顧銘一眼就認出這是在庭上誣陷過他的“受害人”之一。
“不是,你們把她綁架了?”
憐憫地望著眼前的男人,顧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