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教授,你怎麼……”
金盛隆父子看著眼前這一幕,也是有點發懵。
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顧銘,已經在醫療行業如此出名了嗎?
沒等其餘人有所反應,顧銘鬆開了鐵箍一般的左手笑道,“閆醫生,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動不動就沖人下跪的習慣,你得要好好改改。”
劇痛難忍,卻在強忍的閆書高聽到這番話,頓時就被氣得頭頂冒煙。
受到如此奇恥大辱,閆書高終於忍不住了,他望著金雲飛冷道,“金總裁,我想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明明讓我們這支團隊過來了,怎麼還找了其他人?
我想,你該不會不懂這個規矩吧!”
“閆教授,這件事說起來一言難盡……”金雲飛無奈地望了一眼金盛隆道,“總之,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如果我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
其實顧銘是金盛隆邀請過來的,與他無關。
然而,金盛隆是他老子,他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老子推出去。
只有把這件事攔下來。
“呵呵!呵呵呵!金總裁,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輕率了!”
閆書高怒極反笑,“你們把顧醫生叫來了,這裡也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先告辭!”
說著,他揮了揮手。
這支團隊的所有人,在收到指示以後都有條不紊的收拾起來。
“閆教授,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
金雲飛這會兒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醫療界的規矩,他自然清楚。
既然邀請了閆書高團隊過來,那就不應該再邀請其他醫生參與治療同一個病人。
那是對醫生的極度不信任。
也讓雙方各自的治療方案無法進行下去。
很簡單的一條道理:
一方參與對患者的治療,還是雙方共同參與?
選擇前者,那麼另一方在幹什麼?最後不管治療成功或者失敗,總有一方名聲大損。
選擇後者,萬一病人出了事,那算誰的?
金家這麼做,觸犯醫療界的大忌,也怪不得閆書高如此生氣,要甩手走人。
恰恰這時。
“爺爺……父親……”
……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把視線投向病床。
金悅晨已經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眼中帶著一絲茫然。
“悅晨,你……你感覺怎麼樣!”
“乖孫,趕緊躺下,你身體很虛弱,不能出大力氣!”
金盛隆和金雲飛在萬分驚喜之餘,又無比緊張,連忙衝向病床,欲要讓金悅晨躺平。
金悅晨愣了愣,隨即難以置信的道,“不痛了……爺爺,父親,我、我感覺完全自己好了!”
“什麼?!”
父子二人齊齊震驚!
未等反應過來,金悅晨已經喜極而泣,撲入了兩人的懷裡。
“爺爺,父親,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她把兩人撲得一個趔趄。
這才是像她這個年紀,應該表現出來的生機勃勃與活力四射。
看到恢復健康,變得生龍活虎的金悅晨,閆書高團隊的所有成員,也都面露驚喜之色。
如果他們這一組自研特效藥,能夠治癒金悅晨的先天性心臟病,他們每一個人,將會取得數之不盡的榮譽!
尤其是閆書高。
在巨大驚喜衝擊之下,他的嘴角都快要壓不住了。
他比任何一個組員都要清楚,治好了金悅晨意味著什麼。
將來,金家的資源,將會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