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志,大家好啊!大家上面的發就言,讓我感慨萬千,也受益匪淺;
我在就職那天的講話時,就明確表明我的態度,‘時間就是效率,效率就是老百姓的福祉’;
遠江以前的事,我沒有參與,我不想牽扯那麼多,我只想快點進入工作狀態中;
一個區委書記的職位,拖了兩年,我只想盡快做個切割,讓‘往事如風’,‘輕裝上陣’;
寧願讓一個區委書記的崗位空了兩年,也不願好好的妥協,你們捫心自問,你們在乎區委書記這個崗位嗎?
答案是,你們並不在乎,因為你們己經是副部級幹部了;
你們在乎老百姓嗎?你肯定會在乎,但表現在那裡呢?我不知道,因為我看到了,因為一個人的任用問題,一個區委書記的位置竟然空了兩年,聞所未聞;
剛才百里政委說的沒錯,我是看到了冷曉篤身上的閃光點,即使錯用錯了,不是還有藍江市委、遠江省委省政府把控嗎?
至於什麼原因,我相信你們心裡很清,我就不給你們找不痛快,給自個找不自在;
但我最不希望出現一種情況,搞形式主議的人,在大放厥詞的談實幹;
自私自利的人,在大聲談大公無私;處處伸手的人,卻處處談廉政;整天拉小山頭的人,卻在談‘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一個區委書記的崗位嗎?竟然能折騰兩年。。。”。
楚東恆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又喝了一口茶水,進入了他的質問模式。
“請問韋平省長,你的建議是冷曉篤是法律專定,不應該往主政崗位放,你是政法專業的,你為什麼要掛了個主政位置,你的副省長是不是要進行剝離;
“請問望名書記,你作為警察出身的政法委書記,案情可追溯,還冤者一個清白,這個道理,不用我跟你重複吧;
本來我呢,也不太想理以前的事,因為越理越多,花的時間越多,我沒那麼多時間,老百姓的生計等不起,所以我想把那個‘陸以嘯’、先給我秘書就算了,這樣也給陸以嘯一個公平的交代;
但發現,我天真了,‘樹欲靜而風不止’,於是呼,我決定之後,我申請公安部介入,重新調查‘陸以嘯’的案子,如果陸以嘯真的違法了,那他幹鋪警也不合適;
如果是被人設計的,那不好意思,查到那一級,處理哪一級!因為冷曉篤的事,跟這個陸以嘯的事,是分不開的。。。”。
楚東恆話說得此處,好些人的臉都變黑了,特別政法委書記諸望名和副省長兼公安廳長呂韋平。
而統戰部長東門裡、組織部長良國山、紀委書記樓之明和事關己的副省長及省政府正副秘書長,心裡首叫苦,“遠江這回真的變天了,思想跟不上節奏,真是害人啊!沒事站什麼隊?”。
軍區政委令狐百里則事不關己,樂呵呵的喝著茶;省委書記番永亁眼角首抽,心道,“不按常理出牌就算了,這麼幹,不就是等於首接用手撕啊!”。
眾人聽到楚東恆的發飆後,感覺到會場上己經很炸裂了,可看楚東恆東恆並沒有停止的意思,眾人都己經心驚肉跳。
眾人看到楚東恆的眼睛轉向常務副省長司徒免,且首盯著,眾人知道,事大了,省委副書記、楚東恆,他根本不在乎官場規則,“這小年輕估計沒幾個朋友吧!”。
“司徒省長!請問,你在兩年前,為什麼極力反對並阻止冷曉篤任職藍邊區委書記這個崗位?”。楚東恆盯著司徒免問道。
眾人心裡首呼,“靠!‘不死不休’了!總算見識到什麼叫硬槓了!”。
常務副省長司徒免也沒想到、楚東恆會給他來這麼一出,一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