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小子,你跟爹說實話,是不是尼瑪跟老王?”
我沒有跟他廢話,也不想跟他說話,用實際行動把我的憤怒告訴他,抬腿一腳踹在他褲襠,一個右鉤拳砸在他太陽穴,順手撈起一條長板凳照著腦門就拍了下去。
霎時,鮮血四濺,我衣服上也沾了不少鮮血,那人順勢倒在地面,下意識的一掙扎,就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暈了過去。
“殺人啦!”zhu席上,幾個八仙尖叫一聲,衝過來就要打我。
郭胖子跟陳天男一見這情況,哪敢有半點猶豫,撈起長板凳橫在身前,就防備那些八仙。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造fan不成?”眼瞧兩伴八仙就要掐起來了,郎高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一聲:“誰敢在我舅舅的喪事上出么蛾子,明天全部關號子裡面去。”
有時候,當官的一句話低過百姓的千言萬語,他這一嗓門下來,我們誰也不敢動,都怒視著對方,恨不得將對方活撕了,我腦中忽然閃現一句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同樣做著低賤的一份工作,卻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一些,或許,無論各行各業都存在這種現象,這就是人性吧!
“那誰,帶著你那一夥八仙將這人送醫院去,醫藥費算我的。”郎高指著那夥八仙的其中一人說。
那人怨恨的看了我們一眼,招呼幾人將地面的人抬起,臨走的時候,在我面前停了幾秒鐘,說了一句話,“小子,我們跟水雲真人混飯吃,你等著吧!”
說完,一行七人抬著一名不知是生是死的八仙,急匆匆地向村外走去。
郎高瞥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找人將地面的血漬清洗乾淨,便招呼我們坐在zhu席上,就走了。
我們三人坐在zhu席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堂屋內的氣氛冰到極點,不一會兒功夫,挖墓井的那五名走了進來,是熟人,一起抬過棺材。
“陳八仙,咋了,臉色有點不對?”說話這人叫高佬,四十來歲的年齡,面板黝黑,挨著我坐了下來。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先吃飽喝足,下午兩點立血碑,等會去大馬路旁把玲瓏血碑抬到墳場去。”
我們八名八仙匆匆扒了一些飯,喝了一點小酒,期間,郭胖子跟陳天男好幾次想開口,都被我用目光制止,我不想再說那事,因為,這次墓碑很難抬,又有兩名新人,我一點信心都沒有,把希望全部寄在老闆的那句有緣人抬玲瓏血碑只有一百來斤。
後面那句話,我直接選擇無視,在回來的路上我想了很多,那老闆既然把這塊墓碑讓我來抬,肯定有他的用意,老王都說那人是活神仙,肯定不會有錯。
吃完飯後,我讓郎高準備七雙白手套、三隻公雞、五穀雜糧、十八斤八兩黃紙、兩株長香、一紮清香、一個墨斗。
因為先前打鬥的一幕,郎高對我的態度冷了一些,沒有先前那麼熱情,這種情緒我能理解,誰會對喪事上鬧事的人熱情?不過,他還是按照我的話,將這些東西準備好,說:“立完血碑,再來處理你們這樁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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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冰冷的墓碑
我聳了聳肩頭,說:“行,我旁邊這兩位沒有動手,找我一個就行。”
說完,我從郎高手中接過七雙白手套,又找來一副龍架,帶著郭胖子、陳天男以及五名八仙,向大馬路走去。
在路上,陳天男一直沉默著,好似在想什麼事情,郭胖子則不停地說:“九哥,你太帥了,那種人就該揍!辱人父母該揍。”
我沒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