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我都寫在上面了,去婦科讓醫生給你看看。”
安小暖再次回到婦科室。
最後又被婦科醫生安排做了一系列的十三項檢查。
她的心裡預感到可能情況不是很好。
醫生看了看後最後檢查結果,立即說道,“安暖,你著急要孩子嗎?”
安小暖心裡咯噔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安暖,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這典型的不孕不育症,而且是病理性的,很顯而易見的,而且無法排卵,月經失調,而且你體內受寒嚴重,想要懷孕,就算將不孕不育症治好,也不太容易,但只要有橫心,這病還是慢慢可以調理,有機率很少的機會受孕的。”
安小暖被這一番話說的渾身發冷,她臉色發白,“那醫生,你的意思是說,我這是基本百分之九十五終身不能受孕了是嗎?”
“是這個意思,但不是沒有希望的——”
話還沒說完便見安小暖一把抓起所有的檢查單騰地站起來跑了出去。
她跑到醫院的洗手間,
坐在馬桶上彷彿傻了一般。
前幾日她還在想顧長卿是不能沒有孩子的,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瞎想,但真的落到頭上,安小暖覺得老天真會開玩笑。
她好不容易決定勇敢,她好不容易不在意名分不在意一切,只要在他身邊就好,但為什麼要給她判個無期徒刑。
他們早晨才說要一直一直不分離,現在如何接的下去這脆弱的誓言?
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她伏在腿上,抑制不住的痛哭,五臟六腑被牽扯著疼痛,一把刀子正中心臟的位置,怎麼拔都拔不掉,疼的她死去活來。
哭了很久,安小暖覺得自己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她匆忙的站起,看著洗手間的鏡子,她擰開水龍頭,快速的用冷水洗著臉,重新戴上口罩,安小暖低著頭出了醫院。
沒有搭車,一個人順著人行道往回走,在這偌大的城市裡,她突然覺得,自己始終是一個人。
走了兩個小時,她站在唇唇欲動門口,盯著那裡,眼睛迅速的充滿了淚水,安小暖轉頭去了旁邊的小區,電梯在八樓停下,她跨步出來,掏出鑰匙進去。
關上門,抵在門上順著往下屈膝著腿蹲在那裡。
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她拿起,是顧長卿打來的。
按了下接聽鍵,裡面傳來了他的聲音。
“小暖,買了什麼東西?”
她輕聲回答,“看了一圈,都沒什麼好買的,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麼打電話來?”
“我想你了!”他低聲含笑說道。
安小暖在這頭似乎能看見他那得瑟帶笑的俊臉。
不禁淚打眼眶,“我也想你。”
“有多想?”那動聽的聲音好像是這世界上最美的語言,讓安小暖心底的冰雪一點一點的融化。
有什麼在她胸口溢了出來,她伸手觸控,只發現了兩個字:絕望。
“我不說了,等會就回家了。”她連忙將通話結束通話,攥著手機,淚眼模糊了她的視線,塵封了她的心。
中午,顧長卿回來吃飯,發現安小暖躺在床上睡覺。
他俯身,在她耳邊磨蹭,“你怎麼這麼困?是不是有我們的寶寶了?”
安小暖閉著眼睛心如刀絞。
“你怎麼知道懷孕會困?”
顧長卿將手上的一本《懷胎十月》遞給她,“上面的寶寶很可愛吧?小暖,我有些期待我和你的孩子,我希望是個女孩,因為女孩跟你一樣好看。”
安小暖坐起來,將書扔到一邊,“我一點都不喜歡孩子,長卿,我若一輩子不生孩子,你介意嗎?”
他看著她,察覺出了她的異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