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言難盡。像今天這般不言不語的,明顯便是等著看她熱鬧。然後她果真傻傻的投懷送抱。真是,真是……悔之不已啊。
“阿鈺,你欺負我!”掙脫不得,冬日裡,錦瑜身上竟然出了一身薄汗。
最終,她只得恨恨的道。
“欺負?怎麼欺負?這樣?這樣……還是這樣……”每說一句,錦瑜便被欺負一下,到了最後,他欺負的是她的唇。
許久後,久到錦瑜覺得腦袋暈呼呼的,盛鈺終於放過了她。她不僅被佔了便宜,而且身子還被盛鈺強行半扭著。昨夜過的挺‘艱辛’她腰本就酸的很,再這樣被欺負了半晌,終於不負所望的讓錦瑜疼白了小臉。
盛鈺一見,也不鬧了,聲音帶著焦急問道。
“怎麼了?哪裡不適?”
“腰,腰,我腰疼極了。”最終的結果便是盛鈺抱錦瑜抱到榻上,然後屈尊降貴給錦瑜揉腰。盛四少從小到大,何曾做過這般服侍人的事,可這事,換成旁人做,盛四少是萬般不願的,便是丫頭也不行。
這是他的,只有他能碰。
旁人,誰碰,他砍誰。
“……盛鈺,你欺人太甚。”想著剛才自己被欺負的悽慘,錦瑜惱聲道。
“這不是欺負,這叫……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晚歸……”一邊給媳婦兒揉著腰,盛鈺一邊慢悠悠的道。錦瑜唯有捶chuang,如今腰在他手下,她有種感覺,只要她敢反抗,哪怕言語間的,他也能瞬間把她制服,然後繼續欺負。
為了自己的小命,她還是謹言慎行吧。
惜命這種事情,並不是仇敵間才會發生。其實夫妻間,尤其要惜命,尤其盛鈺是隻……狼,而且還是餓極了的。
錦瑜把自己的結論如實相告,盛鈺讚賞的在錦瑜小腦袋上摸摸,像摸小*寵*物般。然後回答。
便是一隻狼,他自認也是狼中頭領,是隻頭狼。
而一隻頭狼,這麼疼媳婦兒,可見這隻狼,也是極好的。說這話時,盛四少那雙大手正在錦瑜細腰上游*走,至於是按摩還是……這,實在難辯的很。
鬧了半晌,盛鈺最終上榻,自己半靠著,然後把錦瑜拽進懷裡來。
看清楚了,確是拽的。
因為剛才關於頭狼的言論,錦瑜覺得他簡直是黑白顛倒,正在做著無聲的抗議。盛鈺才不管小姑娘同不同意呢,反正他是這麼想的,便會堅持這麼執行下去。
便當只餓狼,不過做為餓狼,只‘吃’小姑娘一個。盛鈺覺得自己便是當狼,也是極有狼品的。
“……我說過,林啟那人雖有野心。行事卻十分偏執,這樣的人,難成大事。不過得防著他狗急跳牆,你給秦二小姐寫封信,便把他和錦雲和離和訊息如實相告。我如果所料不錯,他如今得了‘自由’之身,是一定會找秦二小姐再續前緣的。”
“他臉皮能有那麼厚?他便不怕秦戈打斷他雙*腿。”錦瑜覺得不可思議。
如今林啟最該做的便是尋個地方,然後老實本份的過活。
別再痴心妄想。
“他自然是怕的,可是如果能和秦二小姐再續前緣,有秦二小姐力保,秦戈便是不喜,也不會打斷他雙*腿的。他這是在賭,賭的便是秦二小姐是不是對他還有舊情。那種人,總想靠女人成事,而不是靠自己,說起來,著實算不得男人。”盛鈺給了評語。
這評語錦瑜覺得妙極了。
“我聽二哥說,宋家商隊的人似乎是和秦家一個管事結了怨。這事,要不要提前和秦公子打個招呼。”宋佑翼如今不僅愁宋錦雲的事,更愁宋家商隊的事。
商隊的人放縱慣了,宋佑翼又不是那種嚴苛的主子……所以商隊裡的人行事頗有幾分放縱。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