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啊,小僧對他剛才那一手可是佩服的緊吶!”
說話的是一個小沙彌。看其年齡,不過十**歲,其錚亮的腦袋瓜在炎炎烈日下顯得格外的耀眼,配上他那白皙的令女人都嫉妒的面板,不禁令人有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他的話音剛落,坐在其身旁的一位面容蒼老,鬍子花白及腰的老僧毫不客氣的在他錚亮的腦袋瓜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隨即面帶怒容道:“臭小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趕緊給我坐下!”
看到這一幕。周圍不禁傳來一陣善意爽朗的笑聲,沒有人會怪罪這小沙彌的無理,因為他的話,也正是他們想問的。
再加上小沙彌長相乖張,雖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但卻讓人生不起厭煩之感。反而覺得他身上別有一種灑脫自在。
被老僧打了一下,還莫名其妙的訓了一頓,一時間委屈的看著老僧幽幽的道:“師傅,如來老大都說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霧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如此小事何須在意,師傅,是你著像了。”
聽到小沙彌的話,眾人的眼中皆是閃過一絲驚異,這小沙彌竟然敢如此跟白鬚老僧說話。
在場眾人,皆是見識廣博之輩,看到白鬚老僧第一眼時,便是有很多人認出了老僧的身份。
雖然眾人也想到這小沙彌能做白鬚老僧的徒弟,其身份定然不簡單,但卻實在沒有想到這小沙彌竟然敢頂撞自己的師傅,而且還頭頭是道。
出奇的,白鬚老僧並沒有怪罪小沙彌,反而意味深長的回道:“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開口詢問,你豈不是也著了像。”
“師傅,您又錯了。”小沙彌道。
“哦?我何錯之有?”老僧並未像尋常長者般訓斥少年,而是反問道。
“如來老大說,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臺,可如今慧心心有疑惑,心中怎比明鏡,若不開口詢問,慧心心中豈非已有魔障。”
若是說之前眾人對少年只是驚異,那如今心中便是震驚,因為白鬚老僧竟然沒有開口,而是在低頭沉思。
雖然眾人對佛教了解不深,但白鬚老僧沉默的神情卻是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這小沙彌竟然能將白鬚老僧問住,這是何等的慧根啊!
看到這番情景,祭壇上的勇公子與陳浩然相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讚歎之色,以二人身份,竟然皆是給小沙彌了一個肯定的認可。
為了緩解尷尬,這次開口的是勇公子,他向前邁了一步,隨即對著臺下拱了拱手朗聲道:“若勇公子沒有眼拙的話,想必這位大師就是雷音佛主的無妄大師吧。”
“阿彌陀佛,小友嚴重了。”聽到勇公子的話,無妄大師連忙還禮,隨即試探的問道:“小友自稱勇公子,莫非是少年七傑之首的不敗頑童勇公子?”
無妄大師話音剛落,周圍一片譁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向來以神秘著稱的不敗頑童勇公子,竟然與鑄劍山莊有關係,一時間,眾人皆是猜測起勇公子與鑄劍山莊的關係來。…
祭壇前排,徐子墨一行人應邀心藍的邀請與歐霸天等坐在了一起,靈兒、心藍、芍藥三女自然是坐在了一起。
此時,三女之中最為活潑的靈兒不禁疑惑的小聲道:“傳聞中,蕭大哥一向對自己的身份都是閉口不談的,今日怎麼又說出來了呢。”
聽到靈兒的話,一旁的徐子墨微笑道:“今時不同往事,如今天下豪傑匯聚,若是鑄劍山莊拿不出足夠的底氣,恐怕會有居心叵測之人搗亂,更何況……”
說到這裡,似乎感覺自己話中似有不妥,連忙頓住,不再多說。
“正是在下,今日乃我鑄劍山莊五百年來最重要的日子,蕭某怎敢不到場。”
“恕在下唐突,不知蕭少俠與歐老莊主是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