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雪冰神劍出鞘。青史說:“師妹,請慢。”“一切因我而起,由我和她了斷吧。”黃古梅說:“青史,為了這小賤人,你要向我動劍?”
黃古梅說:“奴槌,奴刀,替我宰了那小賤人。”兩人說:“遵命。”奴槌,奴刀雙雙撲出,徑襲青史夫婦。青史心想:當年她孤身行走江湖,如今手下竟然多了一批高手,大意不得。奴刀直取渘閩,蓄勢拔刀。青史那容敵人欺近愛妻,魔劍重劈逼退奴刀。
甫為妻子解圍,青史腦後卻乍響勁風。奴槌的狼牙巨槌從後偷襲,力貫千鈞,卻被青史閃過。青史進退如風,厲行反擊,魔劍戳插巨槌。心想:先毀你的兵器。豈料魔劍神鋒,竟有刺不穿的東西?青史心想:這雙巨槌並非尋常兵刃。
青史心想:足以與魔劍抗衡,黃古梅有備而來。捨棄過去,以奴為名,二人貫徹執行黃古梅的號令,是絕對忠心的死士。渘閩使出冰寒如霜。魔劍難以攻堅,渘閩的雪冰神劍又能否克敵?答案是不能,奴刀佩刀出鞘,刃鋒火勁流溢,雪冰神劍劍氣受制,潰不成軍。
論兵器相剋,渘閩的情況,比丈夫更嚴峻。渘閩心想:可惡的黃古梅,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黃古梅自然樂於見到渘閩狼狽,但另一邊的戰況。青史與奴槌奮戰的勇姿,更教她注意陶醉。黃古梅心想:青哥。在她心中,說不定正盼望意中人威風地打敗自己的手下。青史心想:非快去援助師妹不可。
青史使出墨守成空。巨槌雖不能破,卻不代表青史無法應付,魔劍盤轉,劍勢使得雙槌失控地左右盪開,奴槌中門大開。青史心想:這些人都非善類。無需留情。仇人的走狗,青史絕不輕饒,劍尖直指面門要害。
雙槌笨重,趕不及揮柄回救,奴槌赤手緊握槌頭,以便還招。魔劍先行貫破面具,穿透面門,重創垂死的奴槌卻抱著與敵俱亡的氣勢,拼死將兩槌雙鬼拍門般往青史頭顱夾擊。
黃古梅說:“住手啊。”奴槌死不足惜,但黃古梅可不願青史有半分損傷,然而此時要喝止,也太遲了。渘閩說:“師哥。”巨槌互擊,大灘鮮血如泉湧出,只不知這是青史的,還是。神秘少女稱呼陳浩然為陳浩然,送上熱情香吻。
少女說:“明哥,你醒過來就好了,你足足昏迷了一整個月,害我不知多擔心。”陳浩然心想:這位姐姐,身上香呢。乍親香澤,從未與異性作親密接觸的陳浩然,驟覺意亂情迷。陳浩然說:“姐姐,你是誰?”少女說:“哎呀,怎麼叫我姐姐,我很老嗎?”陳浩然說:“不是,但我不知道你是誰。”少女說:“你居然記不起我?難道你被人打壞了腦袋嗎?”“不打緊,慢慢會想起來的,你記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陳浩然說:“我叫什麼名字?”“我叫陳浩然。”那少女說:“來,你記好了,我叫當靜。”當靜說:“而你就叫陳浩然,長樂幫主陳浩然。”
陳浩然說:“陳浩然?我真的叫陳浩然?我是什麼長樂幫的幫主?”繼劍蘭後又一個人叫自己陳浩然,陳浩然也給搞糊塗了。當靜說:“我騙你幹什麼?”“隨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也許可以讓你記得起往事啊。”當靜拉著陳浩然躍出。手下說:“咦?是幫主。”幾個起落,已來到渡頭旁邊。
手下說:“那姑娘又來帶幫主外出了,快通知副幫主。”靜行動迅疾,瞬即著陳浩然登上小舟離岸。陳浩然心想:這地方就是長樂幫?為何卻從未見過呢?明月當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