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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把供奉的命根子給丟了,以後就更沒有辦法下地去見自己的老爹了。
朱瞻墉說的這個懲罰,絕對是對付太監的大殺器啊。
……
“瞻墉呢?我兩天沒有見到他了!他去哪了?”
東宮之中,朱高熾再次發現朱瞻墉不在,臉上滿是焦急。
難不成漢王妃說的那些話是真的?
“你問我,我問誰呢?”
太子妃張氏不滿的瞪了朱高熾一眼。
“你兒子兩天不著家,你這當孃的也不管一管?”
“我兒子?難道就不是你兒子嗎?再說了,我怎麼管?人家撂下一句口信,說過幾天回宮,我人影都沒有見到,上哪管他去啊?”
被張氏這麼一懟,朱高熾不敢再說什麼了。
老朱家有個傳統,懼內。
不管是朱元璋對馬皇后,還是朱棣對徐皇后,亦或是朱高熾對太子妃張氏,那都是出了名的寵愛。
乞丐出生的老朱當了皇帝,跟歷朝歷代的帝王的做事風格,還是有著明顯不同的。
明朝的歷代皇帝,也都是風格鮮明。
“瞻墉最近也真是的,你以前不總是說他老實、孝順嗎?可我現在為何一點都感受不到呢?”
朱高熾挺著一身肥肉,坐在太師椅上生悶氣。
“老二媳婦現在說瞻墉慫恿瞻壑把整個南京城的黑砂糖都給買下來了,以漢王府的名義打了一堆的欠條,這事我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朱高熾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把整個南京城的糖都買下來,那可是要好多錢呢,這事能簡單的了嗎?”
“可不是嘛。老二媳婦說打了十幾萬兩白銀的欠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整個大明,很多商家都要從南京城裡買糖到各地售賣,糖的價格又高,真要是買光了,花了十幾萬兩也不奇怪。”
朱高熾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天朱瞻墉說“爹,不就是錢嗎?您放心,有我呢”。
難不成這事跟當日之語有關係?
他的心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怎麼就不奇怪了?正常人誰好端端的一下子買那麼多糖?想甜死啊!”
張妍覺得自己似乎有點看不懂朱瞻墉了
這可是多年未有的情況啊。
往常,自己的幾個兒子一撅屁股,她就知道這些小子想要拉什麼屎。
可現在她卻是沒有了那份自信。
“你說這事真的是瞻墉慫恿瞻壑去做的?”
朱高熾覺得朱瞻墉是個聰明人,正常不應該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啊。
可是想到那日之語,又覺得朱瞻墉做下這個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誰知道呢,反正現在老二媳婦是這樣子說的。”
“這朝中一堆破事,我每天累的睡覺都要睡不著了,瞻墉還要給我惹事,這一次我絕對要狠狠的揍他一頓。”
朱高熾氣咻咻的說道。
他覺得自己這個太子太難了。
老爹看不上自己,做什麼事情都讓他不滿意。
老二老三總是抓住一切機會給自己使絆子,挖坑。
也就是兒子們讓自己滿意一些。
可如今兒子也開始“坑爹”了,這是要孝子變孽子的節奏啊。
“瞻墉前幾天帶著一批人手出了城,應該是在我之前讓人買的一處莊園裡頭,我現在就去看看!”
張氏不忍心看到朱高熾那麼生氣,再說她現在也開始覺得情況似乎有點不大對了。
“你……你剛不是說不知道兒子去哪了嗎?”
朱高熾很是無語的看著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