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回來,朱瞻基覺得東宮似乎變了。
老爹還是那個老爹,老弟還是那個老弟。
但是似乎老爹又已經不是那個老爹,老弟也不是那個老弟了。
“瞻墉,你這樣子太過分了啊,還不給你大哥道歉。”
這時候,張妍有點看不下去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
很顯然這件事朱瞻墉做的有點不地道啊。
雖然當初他提前說過甩鍋給自己大哥的話,但是他們夫妻兩都已經是開玩笑呢。
誰知道今天居然在朱棣面前真的這樣子說了。
“大哥息怒,小弟錯了!由吾之過失,而使大哥如此之傷痛,此乃吾痛心疾首啊。”
道歉就能解決問題的話,朱瞻墉不介意自己每天都去道歉。
“去你的!寫個字跟雞爪子一樣,說話卻是故意文縐縐的。”
朱瞻基很是無語的推了朱瞻墉一把。
都是一家人,他雖然有點生氣,但是也就是有氣而已。
如今大家都知道他受委屈了,這事就差不多了。
“瞻墉,以後你多學著點你大哥,少惹禍。”
朱高熾知道自己剛剛做的有點過分了,趕緊捧了捧朱瞻基。
“好的,我等會去找人去抓自己蟈蟈回來,好好跟大哥的‘鐵將軍’鬥一鬥。”
朱瞻墉那一副“聽話”的樣子,卻是一下就把張妍給氣到了。
“你大哥除了偶爾玩一玩蟈蟈,人家琴棋詩畫樣樣精通,弓馬射箭,武藝高超,你不學人家好的,非得學壞的是不是?”
“娘,學習之餘,玩一玩蟈蟈,也不算什麼學壞了吧?”
朱瞻基有點小鬱悶的在旁邊補了一句。
他是真的喜歡蟈蟈。
自己弟弟要是能夠跟自己有一個一樣的愛好,以後就可以經常交流了。
“瞻基,下一次你帶著蟈蟈去皇上面前玩一玩,看看他怎麼說?”
張妍一句話就把朱瞻基懟的無話可說。
他哪裡有那個膽子在朱棣面前玩蟈蟈啊?
真要是那樣,整個南京城市面上售賣的蟈蟈,不得都倒大黴?
指不定以後南京城裡頭再也不讓售賣蟈蟈了呢。
“大哥,你的畫畫不是非常好嗎?我前段時間在外面看到了一種新式的畫畫方法,要不你試著用這種新畫法給我畫一張像吧?”
看在今天朱瞻基替自己在朱棣那裡背了鍋的份上,朱瞻墉出手將他從老孃口中解救了出來。
“新畫法?真的嗎?走,我們現在就去!”
不用朱瞻墉暗示,朱瞻基就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人家可絕對是聰明人。
很快的,兩兄弟快速的溜走了。
“好了,就到這吧,我要出宮去看看。”
脫離了朱高熾和張妍的視線之後,朱瞻基立馬就恢復了大哥的形象。
“不是說幫我畫畫的嗎?”
“那不是你編的理由?”
“不是啊,我真知道一種新畫法啊。”
朱瞻基和朱瞻墉對視了幾秒,然後說:“行,我再信你一回。”
很快的,朱瞻墉就吩咐王富貴找來幾根木炭,然後現場製作了一根炭筆。
“材料有限,大哥你先將就一下。”
“你說的新式畫法就是用木炭來作畫?”
朱瞻基很無語的看著自己弟弟。
自己果然是信錯人了啊。
“大哥你先彆著急,你弟弟我最擅長的就是點石成金,沙子變水晶鏡子的事情,你又不是沒有聽說過。這一次,你一定也會有意外的收穫。”
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