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得跟鐵人似的,還抱什麼呀,槓死我了。”
猩猩臉上笑容不斷,鬆開了手。
他一鬆手,我又膩上去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扮嬌媚道:“想我沒有?”
“嗯。”
“嗯是什麼意思啊?”
“嗯。”
“好啊你,我都說我想你了,你居然不說。”
“嗯。”
我洩氣的鬆手,肢體挺熱情的,語言就不怎麼甜蜜了。
“想了。”
撲哧我笑了,忙又將手臂繞上去:“想了就好,我來呢,主要就是給你助威來了,我雖然不能打仗,不過若是需要我給士兵們鼓勁唱個歌說個笑話啥的,衝鋒時敲個鼓砸個鑼啥的,我還是能辦好的。”
猩猩捏捏我的鼻子:“你就這麼點能耐。”
“切!”我嗤鼻,“我的能耐大著呢,我能讓大翼國的丞相說生氣就生氣說高興就高興,你說我能耐怎麼樣?”
猩猩道:“如何找到段凱的?”
我揮揮拳頭:“我是誰啊,沒有我找不到的人。他啊,就躲在京城裡,隨便翻一翻就把他翻出來了。”
猩猩笑道:“哦?隨便翻一翻?”
我沒作聲,基本上沒翻,是被我撞上了。
他圈住我的腰道:“既來了就在這裡住下,不要亂跑。”
我扭頭看看,大驚小怪:“和你住一間房?那怎麼行呢?”
猩猩笑容不斷:“你呀!”
我看著他那笑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心花怒放,忍不住張嘴就衝他臉上輕咬了一口。早就想這麼幹了!
猩猩呼吸一滯,濃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眼光一刻也不曾離開我的臉,手上又用了勁,直將我牢牢固定在他面前,緩緩垂下頭。我沒有一絲遲疑,很開心的獻上我的唇。
這一通唇舌的親密糾纏,讓我發現猩猩可謂是進步神速,若是我不瞭解他,還以為他暗中找誰練習了呢,主動進攻多,被動接受少,直纏的我臉熱心跳,要不是他攬著,險些腿軟的要滑下去,氣也喘不勻了,眼睛也花了,腦子也昏了,不論何地,只要一見到他,這些症狀很快就會來找我,可是我還是很願意。
我嗔道:“你學得倒挺快!”
猩猩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倏地臉泛了紅。
我突然想起一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猛地撤開了身子,狠瞪著猩猩。
他莫名其妙看著我:“怎麼了?”
我皺起鼻子,我惡狠狠道:“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錢清淵的人啊?”
猩猩點頭:“太子太傅,如何?”
“那你認識不認識他女兒?”
猩猩擰眉想了想:“女兒?不認識。”
“叫錢燕兒的,你好好想想。”
猩猩聽話,好好想了,半晌還是搖頭:“不認識。”
我忽地放了心,嘻嘻笑著又撲上去了,“嘿嘿,不認識就好,以後也不許認識,聽見姓錢的來了就趕緊閃人。”
猩猩笑著搖頭:“你為何成天都有那麼多古怪的念頭。”
我拉他坐在凳子上,認真的道:“我還真有幾件嚴肅的事情要告訴你。”
“你說。”
“第一,師傅狀態不太好,我下山時看他很沮喪很難過,我怕他會有事。”
“有什麼事?”
“哎呀,我也不知道,就是怕嘛,你抽空叫人去給他報報這邊的訊息,讓他安安心。”
“嗯”
“第二,柳琴死了”
“哦?”猩猩一驚,“怎會死了?”
“自殺。”我心下惻然,“我自下山後每天都去看她,跟她說說故事講講道理,想著她能把項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