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阻擋在我軍的進攻路線上,這說明我軍的進攻時間、進攻方式、進攻路線,趙國還不清楚。這點,不僅在司馬尚意料之外,也在李牧將軍意料之外,這就是機 會。”
王翦接著往下剖析道:“繚子先生的意思是我軍堅持先前的戰略意圖,司馬尚守他的,我們打我們的,兩路大軍實施大迂迴,直插司馬尚背後,切斷他地退路,再回過頭來吃掉他。”
秦王點頭道:“趙軍的精銳正在李牧將軍處,而李牧將軍正在燕國攻城拔寨,他地戰線拉得很長,消耗得也差不多了,等他得到司馬尚被圍的訊息時,必然會放棄燕地回師西馳,給寡人一個兩面黃地鍋盔,司馬尚守於裡,他攻於外。
“他想得太美了,只是他不知道周先生已經在向 推進,當李牧將軍得知 危在旦夕的訊息時,他必然要馬不停蹄地回師 ,因為邯鄲才是最重要的,沒有 也就沒有了趙王,沒有了趙王就沒有了趙國,于軍心士氣將是毀滅性的打擊,李牧不敢不去。
“寡人是想我們先圍住司馬尚,不急著圍殲,以此為餌引誘李牧西馳,等他累得夠嗆時, 被攻佔的訊息也該得到了,那時他回師 對周先生的威脅就小很多。兵法有云,千里赴援,至者不過十之二三,這兩個來回折騰下來,李牧將軍即使到了 也無能為力,說不定周先生還會創造一點奇蹟。你們說,怎麼樣?”
這是一次戰術性的修改,是對周衝進攻 行動的呼應,非常棒,尉繚和王翦齊道:“王上聖明!沒有比這更好地辦法了。”
“你們都同意了,那就好。傳寡人旨意,全速前進!”秦王一拉韁繩,飛馳而去。
第五卷 天下歸一 第十六章 伐趙(九)
“有什麼訊息?”司馬尚問顏聚。司馬尚個頭高大,稱得上虎背熊腰,戎裝在身,盔明甲亮,威風凜凜,虎目中神光似電,盯著顏聚。
顏聚愣了一下,才道:“哪能有什麼訊息。風平浪靜的,想有訊息還沒有呢,司馬將軍你過慮了。”
“李將軍一再叮囑我,要時刻注意暴秦動向,即使風吹草動也不要放過,你這樣麻痺大意,是為將之人嗎?”司馬尚緊盯著顏聚質問。
顏聚是戰國後期最無能的將領之一,李牧被卸掉軍權,正是他和趙蔥去接任,李牧根本就不信任他們,把兵符掛在樑上而去,而不是與之當面交接,可見李牧對他們有多麼的厭惡。
顏聚雖是無能,但他有一樣長處,就是很得趙王之心,是以趙王才派他來西線當司馬尚的副將。這種安排與其說是當副將,還不如說監視司馬尚更合適。司馬尚是李牧舉薦,而趙王對李牧很是畏懼,自然不會放心他推薦的人,要派一個自己放心的人來西線坐鎮,要不然的話趙王連睡覺也不安穩。
這不能怪趙王,他所行不過是一種權宜的駕馭之道,也無可厚非。
顏聚似笑非笑地道:“李將軍在北面打得不可開交,哪裡顧得上這裡的事,將軍你也太……那個了。”
司馬尚臉一沉。反駁道:“李將軍用兵如神,料事必中,他雖在北方,對西線之事仍是瞭若指掌。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軍人暴脾氣,喜歡直來直去,缺少周全之道,這點古今相同。沒有任何差別。司馬尚看不慣顏聚地嘴臉,對他沒有好臉色,要是他懂得一點周全之道,委婉一點也許他們的關係不會如此之僵。
顏聚臉色陰沉,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馬尚,很是不情願地道:“有屁的大事。不就是沒有哨報了嘛,好大驚小怪的。”
“沒有了哨報?什麼時間開始沒有哨報的?”司馬尚驚得一下跳起來,直直地瞪著顏聚,喝道:“快說。”
對於司馬尚,顏聚恨不得把他劈了,奪了他的軍權,在司馬尚的威逼之下不敢不說實話,道:“有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