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雪亮的匕首,照準燕翎的心窩
就扎。
她忘了右腕脈還在燕翎手裡,燕翎的五指只用了三分力,她立即血脈倒流,混身痠軟,
眼看就要扎著燕翎心窩的匕首無力的垂了下去,“當!”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燕翎放下茶杯,腳尖一挑,那把匕首飛了起來,燕翎左手一伸,正好接住,燈下再看,
那把匕首尖後鋒刃藍汪汪的。
燕翎搖搖頭笑道:“姑娘可真毒啊,不但戒指裡藏有穿腸毒藥,就連這把匕首也淬了毒,
姑娘該不是‘四哥’唐家的人吧?”
姑娘嬌靨煞白,沒說話。
燕翎用匕首指了指那隻空茶杯,道:“這,姑娘該不是奉了八爺之命吧。”
姑娘煞白的嬌靨上掠過一絲狠毒之色,道:“你說著了,是…… ”
燕翎笑道:“姑娘不但媚術是下乘,就連說謊的本事也是下乘…… ”
姑娘道:“你不信。”
燕翎道:“當然不信,姑娘你要是奉了八阿哥之命,絕不會一問就承認。”
姑娘冷笑道:“那你錯了,既然落在了你手裡,反正我遲早得告訴你我是受了誰的指使,
既是這樣我何必非吃苦頭才說不可。”
燕翎道:“沒想到姑娘是位識時務的俊傑,知進退的高人,只是,姑娘,要不要我去問
問八阿哥。”
姑娘道:“你去問吧,沒人攔你。”
燕翎道:“想不到姑娘不但是位識時務的俊傑,知進退的高人,而且還是位豪氣干雲,
不讓鬚眉的女中丈夫,姑娘,你要三思啊,你要是跟我說了實話,也許今兒晚上這檔子事,
永遠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姑娘陰笑道:“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告訴你是八爺就是八爺。”
燕翎看了她一眼,倏然一笑:“姑娘的是位豪氣千雲,不讓鬚眉中的女丈夫,那麼姑娘
能不能告訴我個理由,我有功無過,八阿哥為什麼派姑娘來毒害我。”
姑娘道:“八爺就是這麼個多疑嫉才的人,他怕你有一天會背叛他,所以他要先下手除
了你,他留不住的人,別人誰也別想要。”
燕翎笑了,笑著他突然鬆了姑娘的右腕脈,一擺手道:“行了,夜已深,我要睡了,姑
娘請吧。”
姑娘怔住了,瞪圓了一雙妙目,道:“你,你放了我?”
燕翎笑問道:“姑娘想得出我有別的意思麼?”
姑娘突然臉色一寒道:“你別想在我身上動手腳,讓我死在別處。”
燕翎“哈!”地一笑道:“姑娘門縫裡瞧人,把白玉樓看扁了,我有理由這麼做麼,姑
娘何不運氣試試呢?”
姑娘真聽了燕翎的,忙暗中運氣一試,居然血脈暢通,元氣無阻,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
有,她又瞪圓了美目,道:“你,你真放了我?”
燕翎道:“姑娘要是剛才走,現在已經出這間屋老遠了,是不?”
姑娘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燕翎道:“一句話,因為我知道姑娘是誰的人,是奉了誰的命來毒害我的。”
“你知道我是誰的人,是奉了誰的命來毒害你的?”
“不錯。”
“我是誰的人,是奉了誰的命令來毒害你的?”
燕翎含笑伸出四個指頭,道:“這位,對麼。”
姑娘臉色陡然一變,退後半步道:“你,你胡說。”
燕翎笑著擺手道:“就算我胡說吧,我仍是那句話,夜已深,我要睡了,姑娘請吧。”
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