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也笑了。
年羹堯道:“不管怎麼說,是玉樓救了咱們,得好奸謝謝玉樓。”
四阿哥道:“對,當然要謝,玉樓……”
燕翎道:“怎麼?”
四阿哥道:“要什麼,你自己說!”
“您真要賞?”
“不是賞,是謝。”
“這我怎麼當得起。”
年羹堯道:“好了,兄弟,你就快說吧。”
燕翎道:“年爺,您也認為四爺該賞?”
“當然,不只是四爺,舅舅跟我都該謝謝你。”
燕翎一點頭道:“好,既是這樣,那我就斗膽來個獅子大開口……”
四阿哥道:“說吧,你什麼大開口我也不怕。”
燕翎道:“我跟您三位要兩個字。”
“兩個字?”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堯幾乎同時一怔。
燕翎道:“信任?”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堯又一怔,面面相覷,一時沒說出話來。
燕翎掃了三人一眼,笑笑道:“捨得給麼?三位?”
年羹堯道:“兄弟,你怎麼說這話……”
燕翎道:“在三位面前,我用不著辯吧?三位也都不是那不認理的人,是不?”
年羹堯、隆科多,望向四阿哥。
四阿哥搖頭道:“什麼都不要再說了……”目光一凝,望著燕翎,滿面誠摯,還帶著點
歉疚:“玉樓,你也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咱們打頭兒來,行不?”
燕翎微一欠身道:“謝謝您的恩典。”
四阿哥苦笑搖手:“別這麼得理不饒人了,談正經的吧,眼前這件事兒……”
燕翎道:“恐怕跟那個什麼‘日月令旗’的掌令有關。”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堯一怔,四阿哥道:“會是他麼?”
年羹堯帶著懷疑神色望燕翎:“不會吧,要是他的話,我們三個豈會這麼輕?”
燕翎道:“年爺,您知道不知道,過了七天以後,是個什麼樣子?”
年羹堯道:“這……”
隆科多道:“玉樓,七天以後會怎麼樣?”
燕翎道:“會不住的喀血,您想會是個怎麼樣的後果。”
隆科多相信一顫,沒說話。
四阿哥皺著眉道:“這麼個些呢,他怎麼早就找這,來麼這麼一手兒,敢是要取我們三
個人的性命呢?”
燕翎道:“這太容易明白了,四爺,您是最有希望的一位,而且也是雄才大略的一位,
您要是立予正大光明殿上的那張椅子,對他們那些所謂反清復明的志士來說,可是大大的不
利啊。”
這話四阿哥當然愛聽,而且聽得很舒服。
四阿哥點了點頭道:“要是這樣的話,他不等於幫了別個人忙了麼。”
燕翎道:“獲益最大的,當然還是那些所謂反清復明的志士。”
四阿哥沉吟等沒說話。
隆科多、年羹堯望著四阿哥,欲言又止。
燕翎道:“四爺,您的大事,該進行得積極一點兒了。”
四阿哥凝望燕翎:“難道我還不夠積極麼?”
隆科多道:“玉樓,給老四出點兒主意。”
燕翎道:“要是我沒料錯的話,這一兩天,宮裡可能有什麼大變化。”
隆科多忙道:“何以見得?”
燕翎道:“那對付您三位的人,七天之內,不讓您三位動,可能為的是不讓您三位往宮
裡跑,這麼一來,宮裡有任何風吹草動,雍郡王府也不會知道……”
隆科多道:“那倒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