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人,可不會這麼便宜了!”秦韶道,“還有些正事倒是忘了說了!師尊這次命我們來傳話,論道大會在即,三天後,在紫薇顛上將要挑選弟子下山,屆時五行幻陣將會開啟,這陣法數十年才可一現,師尊念你們這些年來在祖師祠堂旁採藥煉丹,頗有些苦勞,到時你們可上紫薇顛上一觀幻陣,是為獎賞!”
陸鼎眉頭輕皺了一下,道:“師伯有如此美意,三日後我定會到紫薇顛上拜謝的!”
“話已傳到,丁師兄,我們也該回紫薇顛了!”秦韶道。
“嗯!”丁乙回了一聲,暗暗的看了小易一眼,心中已是深深記下。
“二位師弟走好!”陸鼎恭維道。
只聽兩聲劍鳴丁乙與秦韶化成了兩道白光離開了庭院。
濃黑的夜幕籠罩在了天地間,雨露凝霜,冰冷的夜風在山間一陣陣呼嘯著,黑夜寂靜中,更顯得落寞。冰寒的月光如一把利刃將黑夜劃破,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色。小易一動不動,依舊跪在庭院當中,身旁一個人也沒有,孤零零,陪伴他的似乎只有這黑幕與月光。他低著頭,一聲不吭,眼中沒有一絲神采,雙腿早已麻木,但這些都算不了什麼,此刻他的心就如同這森冷的月光一樣,一團冰冷,冷的近乎蒼白與絕望。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六
整個院子裡唯有李雲的房屋中還亮著燭光,忽然屋外的木窗上一個人影匆匆閃動,引著的火光接連晃動了起來,老六肖問匆忙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老七,快點起來吧!二師兄他已經醒了,正要你過去呢!”肖問急切的對著小易說道。
然而小易仍舊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甚至就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一點反應全無。
“老七?你這是怎麼了?”肖問見小易毫無反應,極是詫異,走到身前,右手輕輕的在小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但稍一接觸,入手的竟是一陣寒骨的冰涼。
小易緩緩地將頭抬起,向著肖問看了一眼,只是那眼神卻不像平時那般透著明亮和活躍的神采,而是一片深沉黯淡無光,瞳孔中空洞洞的全是呆滯,毫無生氣,就連嘴唇顯著青紫色。
“老七,別再跪著了,二師兄在喚你去呢!”肖問對著小易道。
“哦?六師兄是你?”小易眼神一動,恍如夢醒,“二師兄?他~他醒了?”
“是啊!二師兄他剛醒就讓我來叫你呢!”
小易一聽掙扎了一下剛想要站起,誰知忽的一個趔趄竟是站不起身,雙腿早就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彷彿磐石一般,這才發覺周圍天色一片漆黑,居然已是到了深夜,自己已經跪了大半日的時間,卻茫然不知,這半日的時光過的如同一場噩夢,昏昏沌沌不知是如何度過的。
肖問見小易趔趄了一下站不起來,便彎腰將小易扶起,小易這才勉強顫巍巍的站起,只是雙腿仍是痠麻,停了一陣這才血氣通暢舒緩了一些,恢復了知覺,才與肖問一起走進了李雲的屋子裡。
屋子裡陸鼎坐在床頭,低聲與躺在床上剛剛醒來的李雲交談著,兩人雖然交談的聲音低沉,但李雲聲音中卻有些激烈。隨著小易進屋兩人的低聲交談也戛然而止,陸鼎抬頭見小易入門,皺了一下眉頭,臉色一變似乎帶著一些愧色,急忙扭頭把臉轉到一邊對著李雲道:“師弟那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你我十多年來所做的不過是徒勞罷了,這幾日你就好好養傷,三日後的事你便不要去了,我自會應付的!”
聽了陸鼎的話,躺在床上的李雲顯得有些陰鬱沮喪,身體雖無大礙,但臉色仍有一些蒼白,脖頸上緊緊地包紮了一圈白紗,頓了片刻道:“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不放棄又能如何?你我多年來讀遍了所有的藥典醫書都沒有找到辦法可以治癒經脈所受的損傷,憑什麼去過那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