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未婚女子做出超尺度的事兒,的確是有點難度,甄斐對著潘麗詠豎起大拇指,意思是鼓勵鼓勵加油加油。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潘麗詠暗暗對他點點頭,看甄斐的塊頭,應該跟劫匪有的一拼,她需要做出一點犧牲了,希望甄斐能儘快把她救出魔爪,堅決不能被劫匪玷汙了身體。
由於緊張的情緒還在繼續,幾個身體不好的旅客開始出現了嘔吐和眩暈噁心、呼吸急促的現象。機艙裡面有點亂。甄斐抓緊時機說道:“那個,大哥,我是一名醫生,不能讓旅客吐在機艙裡面,嘔吐物是傳播病菌最直接的途徑,必須給旅客阻止嘔吐。”
高個子劫匪很自戀,從他當眾表演的時候就能略微看出一點性格特點來,這樣的人一般都愛護自己的身體。
歪打正著,甄斐的話讓劫匪有點驚慌,他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口罩,戴在臉上。
出來打劫也帶著口罩,尼瑪,這有多愛自己啊,甄斐也醉了。
劫匪急忙對甄斐揮揮手說道:“你趕緊給那幾個人治一治,不要吐得機艙裡面到處都是髒汙,還有,你不要耍花招啊,我在這裡看著呢,你敢陽一套陰一套,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放心吧,我是君子,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說話算數的。”甄斐把胸脯拍得山響,語言鏗鏘有力。
甄斐拿出毫針,當場給幾個病情嚴重的旅客針灸,一點點向機艙後面移動。
潘麗詠蹙眉呻吟著,裝出呼吸不暢的樣子,並且把胸前的制服拉開一點空隙,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卻只讓那個劫匪看到。
一開始那個劫匪的眼睛還緊緊盯著甄斐的舉動,但是潘麗詠的呻吟聲越來越有誘惑力,不由得吸引了劫匪的眼睛,他看了潘麗詠一眼,再看一眼,緊接著又看了一眼,看向潘麗詠的頻率越來越密集。
甄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發現高個子劫匪動心了,他心裡著急,也不能明明白白告訴潘麗詠如何做。他只得不斷用屁股撞擊座椅,看似走路、治療時候的習慣動作,但是次數太多,依然引起了潘麗詠的注意。她明白了,甄斐這是讓她把劫匪引到衛生間裡面。
“不知道羞恥。”潘麗詠在心中狠狠罵了甄斐一句,如果兩個人不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近半年的時間,彼此知道一些習慣性的肢體語言,還真的看不懂甄斐的行為。
但是甄斐用屁股撞擊乘客的座椅,還是引起了一部分旅客的反感,一箇中年美婦小聲嘀咕道:“你的屁股發癢啊?真是的,連自己有病都不知道治療,你是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醫生吧?”
沒想到自己想做好事還招來反對的意見,甄斐怒目看著那個打扮妖嬈的中年美婦,如果不是劫匪在一旁虎視眈眈,他真的想問問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素質、有修養,都啥時候了還想著內訌,應該齊心協力對付劫匪才是正經事。
高個子劫匪終於經不起誘惑,他的腎上腺素開始猛增,甄斐走到機艙尾部,他色膽包天地走到潘麗詠的面前,色迷迷地說道:“美女,你怎麼啦?”
“我……我難受,很難受。”潘麗詠嗲聲嗲氣地說道。並且對劫匪拋去一個媚眼。
高個子劫匪色心大動,回頭看了看,有很多的乘客正在看著他。他覺得此地不宜發生那種兒童不宜的關係,於是對潘麗詠說道:“你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我也是醫生,給你治一治。”
“你真的會治病嗎?”潘麗詠假裝不相信,卻把胸部的衣服又拉了拉,露出來的面板面積更大。
高個子劫匪心裡火燒火燎一般,他咬咬牙說道:“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這個東西吧?”把手裡的槍在潘麗詠的面前晃了晃,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潘麗詠心裡很害怕,這可不是裝出來的,那種命懸一線的場面人人都害怕,說不怕死的人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