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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友良帶著三十多個小弟,並且是有備而來,人人的手裡都拿著武器。
即使申友良帶的人再多,在雷木的面前也是一盤菜。雙方照面之後,二話不說,反正是打架,噼裡啪啦打得很激烈,打了半天之後,這些良友幫的人倒了一地,不再打了,人都躺在地上了,這架沒法打下去了。
申友良是帶頭的大哥,沒有上前打架,這種粗活都是小弟做的,看到雷木毛事沒有,還拿著一根牙籤剔牙呢,但是良友幫的人損失慘重。
吃驚之下的申友良罵道:“艹,你是幹嘛的啊?”
“你是申友良吧?”雷木入門的時間雖晚,卻聽溫曉鴿等人說起甄斐跟申友良有一點交情,潘麗詠現在住的別墅就是申友良給甄斐的,而且申友良的妹妹將來也會做甄斐的學生,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做了甄斐的弟子,因此雷木很客氣,對待申友良不能像對待那些小弟那樣暴打一頓。
“你是誰啊?”申友良的心裡有點得意,以為自己的名氣大,震住了雷木。
“我說一個人,你也許認識,甄斐甄醫生,我是他的弟子。”雷木終於把師父抬了出來,如果再鬧下去的話,事情一定會越來越複雜。
“啊?”申友良頓時頭大如鬥,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啊?我跟甄醫生是好朋友。”
“好朋友?”雷木指了指躺了一地的混混,說道:“那個什麼鏈子也是你的人吧?還有花豹子,都是你的小弟吧?他們到我師姐的醫院鬧事,你是知道的吧?”
“我……”申友良一時語塞,這件事他沒調查清楚,但是大致經過是知道的,申友良有點惱羞成怒,說道:“小子,我不跟你說這些閒話,你師父呢?我跟甄醫生說話。”
申友良認為甄斐比較講理,而且不是出來混的人,知識分子都帶著書呆子氣,這件事換成甄斐的話,早就擺平了,根本不會鬧成這樣。
“我師父去了義大利,你等著吧。”說完之後,雷木揚長而去,申友良也不敢跟雷木打架,知道不是對手。
這件事表面上就這樣壓了下來,申友良那邊的人一直處在下風,很是丟了面子,在滬市的其他幾個老大面前抬不起頭來,不過,三少女醫院不好惹的名聲也傳了出去,特別是在滬市的社團圈子裡,簡直就是一棵大樹一樣,讓所有的混混目瞪口呆。他們就認比他們更狠的人,如果是老實人,能讓這些混混欺負死,如果是硬茬子,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誰也不想踢鐵板。
當甄斐回來之後,申友良立刻知道了訊息,他親自出馬找到了甄斐。
看到申友良的時候,甄斐還很高興,招呼道:“申大哥,你今天沒事嗎?”
“我就是有事來找你的。”申友良的心裡憋著一股氣,他吃了虧丟了面子,還得忍下這口氣,就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聽話聽音兒,甄斐詫異地說道:“有事,你就說吧。”然後甄斐對秦悠說道:“給申大哥倒一杯咖啡。”
申友良沒有喝咖啡的閒情,就把雷木的一切說了一遍。申友良也不是那種很公道的人,他幫著鏈子和花豹子說話,把鏈子說成是“冒犯”了三少女醫院,把花豹子說成是受到了鏈子的矇蔽,他給花豹子出面找場子是出於對兄弟的義氣。但是雷木做得太不地道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麼不依不饒的,一點面子也不給,讓良友幫以後在滬市怎麼混下去。
這是申友良說的話。
甄斐立刻給雷木打電話,他覺察到申友良說話不太誠實,向雷木詢問詳情。雷木也沒必要隱瞞什麼,就把這件事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如果不是考慮到申圓圓將來也是師父的學生,我就連申友良也不放過,揍他一頓是輕的。”
“好的,這件事我知道了。”甄斐放下了電話,看著申友良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