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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短匕,那就讓鳳匕出出風頭吧。
大掌隨意一揮,再次定住,手中已經拿著出鞘的鳳匕,眼眸深沉,望了望五人,開始狠下殺手。
一身紫色錦袍在夜空中肆意飛舞著,撩起勁風無數,刮向身邊纏繞著的五個人,同時,耳邊也迎來了五人衣袂撩起的勁風,颳得臉頰有些發疼。
手,利落的起起落落,迎著那一次一次劈斬過來的招式而上。利刃碰上利刃,激起火花無數,而對方匕首中暗藏的內力,每每也震的自己的手發麻。
鳳匕的寒光比起其餘的利刃要純粹耀眼的多,或許是沾了黑玄鐵的光,也或許是沾了鳳璃的光。畢竟是主子,鳳璃一人獨挑五人,纏鬥了足足一個時辰,連天都變成了全黑,馬車內的北堂婉雪早已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起來。早已忘記了自己還是找殺手殺他們的主人。可是,鳳璃卻不減半點速度,手起刀落,依舊流利,而黑衣人們一個個的卻都帶了些許的痕跡。或肩部被削去了一塊皮,或背部被輕割了一刀,血,卻一點一點不斷的流淌著。
暗地裡,黑衣人雙目陰鷙的盯著鳳璃,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大了。
果然沒讓我失望!
不過——
那身子,動了,卻不是朝著鳳璃,而是朝著酒千而去。
他知道,酒千懷孕了,鳳璃不讓她帶著那些毒酒,縱然輕功絕頂,武功比起自己始終差一截,所以,他選擇了對付酒千。
身子敏捷的飛進車內,酒千在他靠近的那一刻感知到了危險,可是身邊沒有藥酒,車內施展輕功又不容易,武功又不如人家,她,失手被擒了。
“千兒——”比起酒千,鳳璃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安危算什麼,所以在看到酒千被人拖出馬車,朝著死亡之路飛奔的時候,他的心都抽搐了。
他想要抽身,去追酒千,但是身後的五人卻對他緊纏著不放,其餘負傷的三個人見此情形,紛紛掙扎著起身,再次加入了戰局。
最後,他逼急了,靜立在五人中央,雙目怒視著他們,拿著匕首的手,不斷的聚集起一抹淡紫色的光暈。慢慢的,慢慢的,那紫色,越發的深了,在漆黑的夜裡,竟猶如一盞紫色霓虹燈般閃閃發光。
“啊--龍騰鳳嘯--”忽然之間,鳳璃右手將鳳匕高舉指天,小巧玲瓏的鳳匕滿身聚起絢麗的紫色流光,在漆黑的夜裡閃爍不斷。一時之間,天地風雲變色,另一道藍色流光從酒千被擄去的方向疾飛而來,似乎流星劃過長空般的速度與紫色流光撞在了一起,交纏著,攀附著。
五個黑衣人被這情景弄得有些呆楞,這是什麼武功?
一時之間毫無動作,眼睜睜的看著在空中不斷飛舞纏綿的龍鳳匕,忽然一下,一道流光轉變方向,直朝長天而去,將整個山腳照的明亮。
五個人身處同一方,因為流光束過粗,他們以為只是紫色流光獨自衝上天際,卻不知,在酒千他們所走的這一側,看見的,確實藍色的流光……。
第六個黑衣人,臉上蒙著的不是黑布,而是一張遮住了上半部分臉的龍鱗面具,一雙妖媚的桃花眼被酒千接著流光之芒看了個一清二楚。
只見他看著那天際開始慢慢旋轉起來的流光束,嘴角邪魅的扯開。
“想不到鳳鳴國的傳國信物竟還有此一招吧?龍騰鳳嘯,果然不同反響。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跟他領教一下龍鳳匕的絕招,龍飛鳳舞?”前一句,是問酒千,因為她眼中的詫異明白的告訴了他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後一句,則是說得幽幽然的讓人覺得有一點點的憂傷在裡面。
“你不是要殺我們,為何把我們往著死亡之路上趕?”經過長時間的奔走,酒千一直都是被他摟在懷中,力氣絲毫未耗,而且他的力度也用的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