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胡老爺子剛回到胡府就聽見,胡德松來找過他幾次,他立刻命人將胡德松叫來,他下意識的認為胡德松找他的是為了家主候選人之事,他打算和胡德松好好講講這些事情。
如今胡府的處境困難,在他看來現在嫡系只有胡德松可以信賴,他可以放心的將胡府異常的訊息告訴胡德松,說不定胡德松能夠想到一些好辦法。
另一邊,胡德松接到下人的傳喚之後,立刻趕去見胡老爺子,他有非常多的疑問想問胡老爺子,他很想知道胡府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陷入這樣的絕境。
胡德松疾步如飛,見到胡老爺子立刻追問道:“爺爺,胡府怎麼的局勢怎麼會變成這樣?”胡德松並沒有注意到胡老爺子一天之間蒼老了許多。
見到胡德松的胡老爺子,剛想打招呼就聽見他的疑問,他頓時意識到胡德松也發現胡府的異常,內心十分高興,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胡老爺子嘆了一口氣將自己和宇文寅、唐昊兩人的鐵礦之約等事娓娓道來,同時告訴他自己發現宇文府根本就沒有開礦。
胡德松聽完之後回答道:“爺爺,你的意思就是你懷疑這是兩家共同的謀劃”。
胡老爺子回答道:“德松,很有可能是唐昊先動手,宇文寅眼饞也加入進來”。胡老爺子雖然年事已高。
但是,目光依然毒辣,對胡府的兩家的猜測依然十分準確。
若是,宇文宸騫在這裡恐怕,要感慨一聲,牛逼,胡老爺子的確沒有猜錯,宇文府就是打算趁火打劫。
就在胡老爺子和胡德松徹夜長談時,胡祥軒卻坐立難安。在得知胡德松前往老爺子那裡,一開始他非常開心,他認為胡德松會藉機下手,毒殺胡老爺子。
一想到自己的終於能得償所願,胡祥軒立刻讓下人取出自己珍藏的美酒。他一邊喝酒,一遍吟唱奇怪的歌曲,這是他這些年最開心、最激動的時刻。
看著高興的胡祥軒,站在他身旁的僕人也放鬆下來。畢竟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一直緊繃心絃,如今,藉著胡祥軒高興,他們也偷偷懶。
然而,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胡祥軒一直沒有聽到老爺子遇害訊息的他,他開始變得緊張、恐慌,連帶著他身邊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胡祥軒身邊的下人似乎變成了雕像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再眨動。越來越恐慌的他坐立難安,在書房渡來讀去,一直到天明,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的心中升起。
他在內心想到,反正我知道是誰給胡德松買的毒藥,自己也買一樣的毒藥,將老爺子毒死,嫁禍給胡德松,嚴刑拷打買毒藥的下人,他肯定會交代是胡德松讓他買的毒藥,到時胡德松有百口莫辯。
想到這些,胡祥軒立刻讓下人去買相同的毒藥,自己則回到臥室補覺。躺在床上的他依然怨氣難消,他非常怨恨自己的母親,怨恨他為什麼不是妻。不然他就是嫡長子。
他覺得自己方方面面都比胡雄強,自己還比他年長,為什麼胡府的繼承人不是他。
嫡長子繼承製,只要嫡長子不傻傻子,不自毀長城,光憑嫡長子的身份,就沒有人能與他爭搶家主等位位置。
胡祥軒在床上想到:雖然胡雄真的不行,但是胡德松兇狠毒辣,他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並且胡雄還十分相信胡德松,胡老爺子很有可能改變主意,讓胡雄繼位。
想到這裡,他睡意全無,他起來喝了幾大口酒才睡下去。他迷迷糊糊之間夢到自己被胡德松剝皮抽筋,在床上掙扎。
身邊的侍女立刻將其叫醒,醒來的胡祥軒還在膽戰心驚,他知道自己和胡雄、胡德松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他不能輸。
他決定提前行動,今晚就幹掉胡老爺子嫁禍給胡德松,反正經過胡升之事,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