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宸騫整理好打探到的情報已經是晚上。
三人在一起商議曲員外府上鬧鬼事件,三人重點討論了突然出現在曲硬房間內的詛咒娃娃。
宇文拓問道:“宸騫,衙役可曾審問過能夠進出曲硬房間的侍女、僕從。”
宇文宸騫回答道:“審問過了,沒有審出任何問題,據說當晚的侍女和僕人出行都是兩兩成對,絕對不會讓人找到機會放詛咒娃娃。”
宇文拓提出疑問:“會不會有人在曲硬的房間內佈置了什麼機關?這些現象都是他人利用機關創造出來的。”
宇文宸騫回答道:“如果有什麼機關衙役和曲府的僕人早就找到了。既然他們沒有找到,那麼說明機關非常的巧妙,或者說就不存在機關。”
宇文拓嘆息道:“我們一沒有看過卷宗,二沒有到曲府瞭解實際情況。就憑市井小巷的傳言很難挖掘出鬼影之謎謎底。”
至於詛咒娃娃,在他看來是曲硬身邊的侍從趁曲硬不注意時放在曲硬床邊的。
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宇文宸騫當然不信鬼神之說,他對鬧鬼之事也有自己的猜測。
在他看來鬼影之謎無非三種可能活人裝神弄鬼;機關密道;光學成像。
既然衙役和曲府搜查了十多天還沒有搜出任何機關,光學成像的可能就非常大。至於詛咒娃娃他也有自己的猜測。
若真是光學成像,那麼這件事就非常有意思了,靈感來自皮影戲?還是說他不是本地人?
就算來自皮影戲,皮影戲出現不過百餘年,而且,皮影戲並沒有多少戲譜,還沒有大眾化,他又是怎麼接觸到皮影戲的?
難道他之前是世家大族的僕人?他家主子也睹物思人?
此時的皮影戲還沒有發展起來,他只是大人物睹物思人的一種媒介,每一出皮影戲通常都是私人訂製。
為了滿足達官貴人的需求,每一張皮影製作得惟妙惟肖,導致皮影的成本非常高,根本無法流通。
高昂的成本導致宇文府這樣的地方士族也不願意花錢看一出皮影戲。
宇文宸騫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思考想出光學成影的人是誰時,緊握的右手手掌心被大拇指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宇文拓見宇文宸騫眉頭緊皺,以為他還在為剛剛的討論傷腦筋,便提出出去吃飯:“小旭,你餓不餓?我肚子都快餓扁了,今天晚飯都還沒吃呢。”
宇文旭見討論陷入僵局也附和道:“三爺,我也快餓扁了。”
兩人說完都將目光投向宇文宸騫,特別是宇文旭,一邊看一邊摸肚子。
兩人的目光打斷了宇文宸騫的思索,他看向摸肚子的宇文旭說道:“我們立刻動身,去滿香樓吃飯。”
滿香樓就在三人住的定遠客棧附近,也是客棧掌櫃的推薦的。
三人在店小二的帶領下,前往滿香樓,滿香樓雖然不像翠芸樓那樣座無虛席,但鮮有空桌。
三人在等待期間,他們隔壁桌食客也在討論曲府鬧鬼事件。
一個長相比較潦草的男子說道:“我看就是曲望之為富不仁遭的報應。”
另一個有些矮小的接過話說道:“慶元說得對,你看他兩個月前病倒,他大兒子被厲鬼纏身,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一箇中年男子低頭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麼,另一個年輕人似乎是個憤青。
他激動的說道:“我看下一個就是曲將,他平時就魚肉百姓慈,沒準會被厲鬼千刀萬剮。”
三人默默的聽著周圍人的討論,宇文拓看向宇文宸騫,他作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示意宇文拓繼續聽。
才一下午,曲府之事又出新訊息。在宇文宸騫看來若不是幕後之人著急了,就是有新的勢力加入這場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