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前功盡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
“……沒事,重新再來。”
半響之後,侯老開口安慰起來。反正已經摸透了其中的規律,只剩下最後一道關卡而已,成功在望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在眾人的開導下,王觀微微一笑,慢條斯理抹去額頭上汗珠,隨即好心提醒道:“機關門就要開了,你們做好準備了沒有?”
“什麼?”
眾人一怔,自然有幾分不解其意。不過薑還是老的辣,此時侯老目光一掃,立時注意到大門機關鎖鍵的排列位置。就是這一瞬間,他驚喜交集嘆道:“飛星入宮,開門大吉!”
“這又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不懂,但是小秦幾人清楚呀,紛紛朝機關門看去,頓時滿臉欣喜之色。與此同時,大家也紛紛關注機關門的鎖鍵,也隨即發現了端倪。
所謂飛星,侯老之前已經解釋過了。那是指鎖鍵的空格,就是移動鎖鍵的空隙。可是此時此刻,這個空格居然消失不見了,倒是在鎖盤的中心點中,突然冒出來一塊黑白分明猶如太極陰陽魚的按鍵。
見此情形,再遲鈍的人也應該明白,最後的解鎖步驟已經完成了,就差臨門一按。
這個時候,不僅是幾個年輕人,就是侯老、文教授這些見多識廣的老人。也有幾分按捺不住激動興奮之情。
“等等,等等……”
當然,畢竟也是久經考驗,文教授很快冷靜下來,伸手阻止蠢蠢欲動的眾人,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你們現在可以出去了,順便叫其他人進來。然後讓人封鎖洞口四周,閒雜人員一律清退,不許靠近半步。”
一瞬間。王觀等人相對無語,感覺文教授變臉得太快了,而且已經不是翻書,而是眨眼睛的速度。這種語氣。這種神情,這種行徑,分明就是把人利用完了,再一腳踹開。非常拉仇恨。讓人咬牙切齒。
至於俞飛白真的在咬牙切齒了,一臉憤憤不平之色,不甘心叫道:“文教授。你這是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
“小俞。”
此時,文教授無奈苦笑道:“你這話言重了,不是我不信任大家,只不過考古是一件非常嚴謹而科學的工作,你們沒有經驗,很容易出現差錯。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等到充滿發掘地宮之後,隨便你們怎麼參觀……”
不得不說,文教授這話很有道理。畢竟考古不是把地宮裡頭的東西搬出來就行了,如果真有那麼簡單,普通人也可以勝任,考古學也不會成為一個專門的學科。
其中的門門道道,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得清楚的,反正作為一個嚴謹的考古研究人員,文教授這樣做也是情理之中。
至少侯老比較贊同,點頭幫腔道:“飛白,這是正經事兒,你不要鬧騰。先到外面等著,等到我們探索清楚裡面的情況之後,再讓你們進去看個夠。”
侯老說話了,俞飛白再不情願,也要賣這個面子。
與此同時,聽到地宮即將開啟的訊息,外面也隨之湧進來七八個人,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樣子,左手拿袋子,右手拿刷子,頭上懸掛探照燈,再披上一層白大褂的話,肯定是像極了醫院裡的主治大夫。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在文教授等人催促中,王觀等人只得離開隧道,在出了坑口的時候,隱約之中似乎能夠聽到機關大門緩慢開啟的聲響。
“冤死了。”
適時,俞飛白十分惱火,忍不住踢了一腳坑口碎泥,隨即皺眉道:“王觀呀,你怎麼不說話,被人當成衛生巾用完了,立即扔到垃圾堆裡,難道不生氣嗎?”
“你這是什麼比喻。”王觀感覺腦袋要冒出黑線來。
“非常合理貼切形象呀,事實本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