軫是董卓麾下七大中郎將之一,排名甚至還在呂布之上。
畢竟呂布還只是剛歸入董卓麾下的降將,看似地位頗高,可實際上,董卓眼下只當呂布是個貼身保鏢,並不敢將過多的權力分與呂布。
他也擔心自己某一日會重蹈丁原的覆轍。
直到董卓兵退長安,麾下一眾心腹將領,死的死,傷的傷,呂布的地位才漸漸攀升而上。
見牛輔詢問原由,王炫毫不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王炫的訴說,牛輔狠狠的瞪了眼胡軫,隨即神色溫和的看向王炫道:“如此說來,王參軍現在和我們大家就是同袍啊!胡軫,還不快點為你的無禮,向王參軍賠禮道歉!”
“什麼,要我向這小子道歉?”
胡軫一聽傻眼了,十分不情願的嚷道。
“怎麼,你不服?”
牛輔語氣冷漠。
胡軫拳頭緊攥,梗著脖子道:“王參軍,方才是我冒犯了,還望你見諒!”
聽見胡軫服軟,王炫立即拱手道:“其實我方才也多有不是,也請將軍海涵!”
說罷,王炫命人取來兩壇烈酒,對牛輔和胡軫道:“這是我以古法釀造的美酒,本想送來兵營給相國和諸位將軍品鑑,可惜我職位低下,入不得軍營,正好現在遇到了兩位將軍,就請兩位將軍品鑑一二!給點意見。”
牛輔聞言,臉色一變,對身邊的將士道:“王參軍是我們自己人,以後進出兵營,無需手令,可直接放行!”
“唯!”
負責守衛營門的軍官答道。
“現在還是白天,依營中軍紀,不得飲酒,孟玄的酒,我們收下了,待晚上再飲!”
牛輔命人將酒收下,隨即說道。
“哼。”
胡軫也將酒收下,但臉色依然很難看,在他看來,區區一罈酒,就想令他放下仇恨,簡直可笑!
他今天丟了這麼大的面子,如果輕易揭過,往後還怎麼在軍中立足!
牛輔自然注意到了胡軫的臉色變化,但他深知胡軫的尿性,多勸無益。
又簡單寒暄了幾句,王炫便帶著剩下的酒,朝牛輔告辭,返回洛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