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算馮恬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什麼意思了,這土包子變著發的罵自己是綠茶呢!
馮恬氣得直跳腳,但是陸南洲在,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她在陸南洲面前樹立的溫柔善良人設絕對不能破滅。
只好從沙發上起身,冷冷的瞪了一眼許喃後,拎起一旁的皮包便走了。
…
馮恬走後,許喃坐在沙發上,將茶几上的那筐雞蛋抱到懷裡,手上隨意拿了個雞蛋慢悠悠的轉著玩。
一邊玩一邊還時不時的抬起頭看眼陸南洲,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著,看著陸南洲笑得意味深長。
這無形中給了陸南洲一種壓力,彷彿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這笑看的陸南洲雞皮疙瘩直起,讓他想起了科室裡的王主任,在外面搞外遇被她媳婦追上門打的場景。
這眼神怪有壓迫感的,陸南洲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緊張。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怕媳婦?
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突然,許喃語氣古怪的向陸南洲問了句:
“舊情人?”
這語氣頗有些正室查崗的意味。
聽到這句“舊情人”,陸南洲瞪大眼睛嚇得差點沒從沙發上摔下來。
他們老陸家祖傳的家訓就是對媳婦好,亂搞打斷腿。
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他和那個馮恬可是一乾二淨的。
等等!
陸南洲彷彿又想到了什麼,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見許喃一直盯著自己,他被看的有些心虛。
雖說他和馮恬清清白白,但是當年馮恬在院裡和他當眾表白這件事,鬧得基本上整個醫院裡的人都知道,他還被領導給打趣了很久。
從那以後,但凡是隻母蚊子他都離得遠遠的。
但這句舊情人說的他可真是冤枉啊。
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他選擇全部招了。
畢竟這平日裡家屬院人多,左鄰右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說不定哪天許喃和人閒聊,聊到他的八卦,指不定就誤會了。
還不如現在他自己說清楚,提前報備一下比較好!
他吞了口口水壯膽,索性直接和許喃招了:
“你可別瞎說啊,我和她清清白白,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
“就是什麼?”
許喃眼神犀利的看著他,彷彿能從中看出點端倪來。
“就是…她之前和我表白來著,我拒絕了,後來咱倆就結婚了,我們倆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陸南洲被問得如臨大敵,急著和許喃解釋,生怕她誤會,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點啥。
陸南洲看起來無措極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嘴這麼笨,平日裡發現病人不遵醫囑時,他話都一套一套的,怎麼到了自家媳婦這就乾巴巴的說不出來幾句了呢。
馮恬這事說來他也挺困擾的,別的不說,她平日裡動不動就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其實已經算得上是騷擾了。
還有剛才她說那些模稜兩可的話,好像生怕別人不往歪了想似的。
但大家都是同事,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畢竟是個女同志,他也不好直接翻臉。
就像上次幫忙一樣,這人命關天的大事,他也不能避嫌不是?
許喃看著陸南洲急得滿頭大汗,糾結又困擾,眉毛皺的都能擰麻花的樣子,噗嗤一笑,將懷裡的那筐雞蛋扔給他:
“放到廚房,洗手吃飯。”
陸南洲:“?!!”
他還沒解釋完呢,這查崗查的有點快。
吃過午飯後,陸南洲回醫院繼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