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喃先將廚房裡做好的罐頭搬上腳踏車車斗,打算一會兒先去供銷社送罐頭。
剛出鍋的罐頭還溫熱,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到了供銷社再去晾涼也無傷大雅。
畢竟能證明這罐頭是新鮮出爐的不是?
供銷社內,供銷社老闆手中拿著溫熱的罐頭,看著裡面切的很大塊的水果,面上卻樂得笑開了花,他不禁向許喃問道:
“你真的不打算漲價?”
“這平日裡我賣的罐頭是兩塊二毛八一瓶,進價兩塊錢。”
“你這罐頭不僅製作成本高,裡面的水果還是新鮮的,雖說個頭小了些,只買兩塊錢我總覺得你有些虧本。”
許喃聽後笑而不語,這罐頭製作成本有多少她自己心明鏡似的。
一瓶罐頭她賣兩塊錢,給供銷社老闆的進價是一塊五。
表面上供銷社老闆每瓶罐頭賺了五毛錢,可他不知道啊,自己每瓶罐頭可是實打實的賺了一塊五。
畢竟這水果都是從空間裡摘得,玻璃瓶子是和供銷社老闆簽訂合同後免費送的。
而她製作水果罐頭的唯一成本,也就是燃氣費冰糖和白糖了。
五十瓶罐頭她就賺了七十五元,這其中白糖一塊就一斤,燃氣費每月一交,基本上她就是穩賺不賠的。
許喃看向供銷社老闆,心想這供銷社老闆還是太年輕,不懂得生意人是利益至上的。
做賠本買賣?
那不現實!
…
許喃根據包工頭給她的地址,找到了工地。
工地裡管的很嚴,不讓外人進出,許喃想著估計是怕人進去偷東西然後拿出去倒賣吧。
畢竟這年頭什麼螺絲釘,鐵皮都可以拿出去賣錢。
看門的是個老大爺,人此時坐在保安室的小亭子裡。
許喃向屋內望去,雖說這工地條件一般,但基礎設施還是挺全的。
屋內房頂上吊著老式螺旋風扇,在上面呼哧呼哧的扇著。
許喃見狀突然覺得有些熱了,她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從腳踏車上下來,靠近了保安亭。
看門老大爺看起來得有個六十來歲,許是房頂的吊扇離得太遠,他坐在一把搖椅上,手中拿著一把扇子在那扇風。
許喃上前敲了敲窗戶,看門大爺懶散的睜開了眼睛,話都沒說,指了指牆上貼著的單子。
許喃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望去,見上面寫著:
【施工重地,閒人免進。】
許喃:“……”
這貼的好像是句廢話,她沒事來這地方幹啥,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老大爺以為許喃會離開,就又磕上了眼,準備閉目養神。
許喃見此無語極了,心想大爺您倒是問問我來幹什麼的啊。
就指了指窗戶上貼著的字讓我走人,這是不是有些過於敷衍了。
許喃無奈下只好再次敲響窗戶,見大爺又再次睜開了眼,她趕緊開口和老大爺說明來意:
“大爺。我是新來的廚子,過來給你們做飯的。”
“是李師傅讓我過來的,他說要是不讓我進去,就報他的名字就可以。”
看門大爺可能有些耳背,他聽了半天就只聽到了許喃說廚子二字。
但這兩個字就足夠吸引他了。
看門大爺刷的一下從搖椅上起身,小跑著來到了許喃面前,面帶殷切的問:
“你說廚子,廚子他人呢?”
看門大爺四處張望,心想天知道之前那個廚子做的飯有多難吃。
他這糟老頭子都好多天沒吃上好飯了。
據說昨天還給人吃進醫院了?
還好他昨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