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敏感的神經做出什麼聯想。
“二哥哥,你要問候寶姐姐是你的事情,與我不相干。二哥哥連我的意見問都沒問,徑自替我做了主,現下二哥哥讓你的丫頭代你去看望姨媽和寶姐姐,還捎帶著我,這像什麼事情。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兩個是獨立的個體,二哥哥又如何知道我的意思呢,再說我就算不去也自會派我的人前去,怎麼輪也輪不到二哥哥手下的丫頭呀。”林黛玉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等候林黛玉示下的茜雪,神色淡淡地對賈寶玉說。
“林妹妹的話怎麼說的這麼生分,自妹妹來了之後,我們同行同坐,夜則同息同止,親密友愛如同親兄妹一般,怎麼此刻到分你我來了?”賈寶玉聽了林黛玉的一番言論驚訝地說。
“二哥哥說得是什麼混賬話,我什麼時候不和二哥哥分你我來著?我們之間從來都是你是你,我是我,又怎麼是到了此刻才分的你我?兄弟姐妹之間要好自然是要好,我也知道二哥哥對我好,但是我還是我,你還是你,我們兩個無法混為一談,彼此還是單獨的個體。特別是現在我們得知寶姐姐病了,派人去探望理所當然,而現在二哥哥卻只是讓你的丫頭這麼捎帶著我,未免讓人覺得我在敷衍於人,沒有誠意。”林黛玉神色認真地說。
“林妹妹你多心了,也未免太小心謹慎了,寶姐姐才不會挑這個理呢。”賈寶玉趕緊說。
“寶姐姐不挑理是寶姐姐的事情,那是她心胸寬大,可是我去不能仗著寶姐姐豁達而這麼做,讓人說我的不是,說我林家教出的姑娘不知禮。”林黛玉反駁著賈寶玉。“小心駛得萬年船”,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必這樣呢!
賈寶玉聽見林黛玉把林家都抬出來了,再一細想林黛玉的話也有那麼幾分道理,也就閉口不言了。
“茜雪,你去姨媽那裡,只管把你家二爺的意思帶到就可以了,不用帶上我。”林黛玉吩咐著站在一邊一直等著的茜雪。
“就按林姑娘說的去吧。”賈寶玉看見茜雪把詢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開口說。
茜雪得到賈寶玉的允許,這才答應著,轉身離開。
林黛玉的目光跟著落在了一直站在一邊的周瑞家的身上,說:“周大娘,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你也自顧忙你的去吧。”
周瑞家的笑著答應著,慢慢地退了出去,走出大門,回頭望望,剛才的種種盡收入他的耳中,幾番接觸下來,她不得不慨嘆著林黛玉的玲瓏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了,卡文了,要是本文明天就能結尾就好了。
現在林如海還在世,林黛玉不過是做客於賈府,等林如海過世之後,她才是“寄人籬下”,請大大們分清此種差別,因為林如海還在世的話,林黛玉還是有點依靠,有所憑藉的。
親密信任非一般
“林妹妹,你是沒看見,天下竟然有這般人品出眾的人物,人品行事最是使人憐愛。和他一比,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自愧不如,就連鳳姐姐都說我被比下去了………”賈寶玉在林黛玉的房裡不住嘴裡誇著。
拿著一本《山河志》看得正有趣,看書的興致卻一再被打斷的林黛玉實在忍不住了,把手中的書放下,略帶些無奈地說:“二哥哥,你能不能停停,一大早過來就在我耳邊不停地重複著這些話,說得我耳朵都要長繭子了。不就是蓉大奶奶的孃家弟弟秦鍾人物出挑些而已,值得你這麼一誇再誇嗎?這幸好是你昨天回來的比較晚,要是回來的早的話,只怕我的耳根從昨天開始就不得清淨了。”
聽到林黛玉的抱怨,賈寶玉“嘿嘿”地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狡辯著:“我有說了有很多遍嗎?好像沒有,我怎麼不記得了。”
紫鵑端茶進來,笑著插言:“我可是替二爺記著呢,從二爺一早跑到我們這裡來,就不住口地誇讚東府蓉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