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許仲絡是也!想當初松柏與柳眉嫣大婚,這一晚上沒有少進來折騰,剛才被朱載凰潑濺一臉的酒水,現在看到他如同落湯雞一般,身體不停地顫抖不已!
“各位英雄饒命啊!郡主饒命啊!小人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啊!當時也是皇命在身,不敢有所違抗,還請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恕小人這條狗命吧?”這許仲絡原本這額頭有血液滴落,加上這一杯酒水潑灑過去,此刻是強忍著疼痛,跪地求饒不已!
“想我饒命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就從實招來吧!這次暗算我王兄西寧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你們這些使用筆桿子的文人,腦袋裡面出來全是壞水,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扒皮抽筋,掛在營寨門口暴曬十日,讓你死後都不得全屍,知道與我西寧作對的下場!”這西寧郡主朱載凰抽出這皮鞭,朝著這許仲絡臉上抽出。
只聽見“啪啪啪”一陣聲響傳來,許仲絡的臉上頓時血跡斑斑不已,不停地叩頭求饒言道:“郡主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請你大人有大量,饒恕小的這一回吧!”
“好你個卑鄙無恥下流之徒,在朱載雄面前沒有少說壞話,不知道多少忠良遭受毒手,現在有密謀安全王兄,我……要宰了你!”這朱載凰一陣的憤怒,抽出這佩劍朝著這許仲絡刺去。
松柏趕緊過來,伸手擋開朱載凰的佩劍,彎腰抱拳言道:“這傢伙就留著吧!興許還有用處,這樣一劍下去,王爺也不會死而復生,不如就讓他將功贖罪,帶我攻下這後山坳,抓住那背後的指使之人,豈不是更好嗎?”
“哼!看在少俠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就饒恕你的狗命吧!來人啊!給我好生看管著,明日讓他在前面帶路,要是他想逃跑或是異心,給我萬箭穿心射死他!”朱載凰收回佩劍,揮手這旁邊的手下言道。
只見這許仲絡被押解了出去,朱載凰這才怒氣稍微退去半分,一甩這身後的紅袍,遂既坐低了下來。
“這等奸逆小人,沒事就在主子面前出謀劃策,不知道多少忠良,就是死在這等小人手裡,來人啊!給我傳令下去,今日休整一日,明日清晨開始攻入山坳,活捉朱載雄者,賞白銀五十兩,再加升官三級,給我傳令下去吧!”朱載凰揮手喚來手下,一陣吩咐之後,只見其轉身匆忙出營帳而去。
“郡主果然是性情中人,痛恨這些小人敢打敢殺,賞罰嚴明,下官不得不佩服你的果斷,來!再敬你郡主一杯酒,算是代表這皇陵護衛,多謝你出手相救,幹!”白雲復再次端酒過來,彎腰低頭對著這朱載凰言道。
“哈哈哈!白老將軍言重了,你我本是同殿為臣,大可不必如此這般,來來來!眾位將士兄弟們,咱們明日拿下這後山坳,抓住這朱載雄,我去皇上那裡給諸侯邀功請賞了。”朱載凰站起身來,端起水酒對著這眾人言道。
這一陣歡快的聲音,不時從中軍營帳傳出,只見這旁邊的小樹林,幾個黑衣蒙面之人,一番窺探之後,慢慢向後退身而去。
這夜晚的營帳之內,不時有山風吹過,只見這寒意陣陣襲來,營帳門口看守的護衛,也退回這門內而去。
只見這一陣的風吹草動,這樹林的樹葉發出輕微的聲響,一隊隊金陵護衛,慢慢貓腰著向營帳門口而去。
只見這後面的鐘奎,揮著手中的大錘,催促著手下朝著這大營而去,頓時這草地之上,已經滿是金陵護衛的身影是也!
“報告將軍!剛才這門口的守衛,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已經不見了蹤影,會不會這其中有詐,請將軍示下!”這前面的探子過來,低頭彎腰抱拳言道。
“是嗎?還有這等事,看來我們來偷營,已經被他們猜到,吩咐眾將士回撤,給我往山坳而回。”這鐘奎頓時感覺不妙,遂既揮手示意眾人,轉身撤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