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彆氣壞了身子,我絕不會讓您再受半點委屈,我這就去和祖母把話說清楚,若是她不信,我就以死明志,請您相信女兒啊。”
沈怡琳先是冷冷地看了雲裳一陣,嗤了一聲才抬起手揮了揮,“好了好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難道還不知道嗎?那日你做了什麼我都看在眼裡的,是秀荷太沒分寸亂說話,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父親又怎麼會真心想罰我呢,只不過是關我兩日做做樣子,你也當真了。誰在我背後使壞,難道我還不清楚嗎?你這麼乖巧伶俐,母親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罰你。”
雲裳又要磕頭,就被沈怡琳拉住拍了拍手,“別磕破了相,到時候又怎麼好做新娘嫁給康樂候府去。”
雲裳猛地一哆嗦,想收回手,卻被沈怡琳死死地拉住,“裳兒啊,我在這府上呆了十幾年,什麼大風大浪沒闖過,這次我只當是被狗咬了,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也別太擔心。我看人不會錯不會錯的,我知道你聰明,有些事看的比別人明白,你要分清誰才是對你最好的,也不枉我這次原諒了你,你可明白,嗯?”
沈怡琳說完最後一個字,尾音拔高,目光惡狠又毒辣,手指掐在雲裳的掌心,指甲陷進她的面板裡,雲裳的眉頭都沒皺一下,感恩戴德地又哭又笑,“母親對我的大恩大德,裳兒做牛做馬都報答不完。”
“你有心就好。”沈怡琳狠狠一摳手上就被挖出一塊肉皮,笑意更深,“真是我的好孩子,去吧,見見你姨娘最後一面。”
雲裳磕了磕頭,“她早就不是我的姨娘,在裳兒心中只有一個母親。”
“真是好女兒,我就喜歡你這點。”
沈怡琳的目光陰寒,看著雲裳乖巧地出門,在經過魏玲文身邊時,腳步未停直接往外去了。
夏媽媽也吃了一驚,打人打得累出了一身汗,她這麼拼命,本以為雲裳會像條狗一樣求饒,沒想到她這麼絕情,連她都覺得心寒,也不顧早已經昏過去的魏玲文起身去沈怡琳面前,“夫人,這雲裳真是夠心狠的。”
“哼。”沈怡琳把茶杯扔到地上,“雲裳能對生母如此心狠,若是把槍口對準我,更是不會手下留情。這個雲裳,以前當真是小看她了。”
“那夫人現在該怎麼辦?”
“把魏玲文解決了,既然雲裳都不在乎,我也就沒必要留著她了,雲裳如此決絕,是不讓我抓到她一點把柄,如今她向我服軟,也不過是審時度勢罷了。”
夏媽媽贊同地點點頭,“夫人,這個雲裳……咱們還是早點處理了她。”
沈怡琳一聲冷笑,“不急,她還有些用處,對付這種小賤人我還遊刃有餘!”
到了晚上,雲致遠就派人去請沈怡琳回院子,當天還就寢在上桂園,第二日一早兩個人還一起去了雲老夫人那請安,這場關禁閉的風波才算平息。
聽到這訊息,最得意的要數雲秀荷,每天又趾高氣昂起來,其他人也一派和樂,趙紅玉小產的事也不了了之,為了平息趙紅玉的怒氣,雲致遠送了不少好玩意給她。
雲老夫人卻不以為意,把雲致遠和雲重紫叫到身前來,說:“沈氏病了,後宅不能沒人管事,以後中饋的事就交給雲重紫了。”
趙紅玉聽到這事才算緩和了態度,與雲重紫坐到一起,忍不住嘆了口氣,“大姑娘,你掌握了中饋,我們的好日子算是到了。”
坐在趙紅玉的屋子裡,雲重紫看她面色紅潤,也笑了,“我當你還會生好一陣子氣呢,現在看來應該沒問題了。”
“我怎麼不生氣!先不說沈怡琳又搬回院子,就連雲裳那小蹄子也像牆頭草似的迎風倒,真是賤人!”
“呵呵,既然知道你又何必生氣。”雲重紫笑笑,“你剛小產,可別再氣壞了身子,有氣要用到正道上,花費在沒用之人身上,只會給自己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