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時間。”
“可有人作證?”
雲裳就站在沈怡琳旁邊,搞得像三堂會審似的。
雲重紫淡漠地看著屋子裡的人,不答反問向錢院使,“院使大人,顧少爺的傷到底是什麼所致?”
錢院使本想開口為雲重紫說話,他瞧著這些夫人的嘴臉就覺得噁心,既然聽到雲重紫主動問,就把自己檢查出來的全部托盤而出,面上也冷了起來,“兩位夫人,顧少爺手腳筋的傷口薄如蟬翼,直切在筋脈上,挑斷一截,非有武功者不能辦到,那利器應該是軟劍所傷。只他右手腕上的傷口卻與其他幾處不同,應該不是一人所為。”
“呵,也許是一個人做的,為了掩人耳目才弄出兩個傷口來,有些人的心思縝密,這點應該能想的周全呢。”雲秀荷不死心地插嘴。
只雲裳奇怪的眯了眯眼,難道真不是雲重紫所為?
她明明看到雲重紫被人擄走,她也是想了想才猜測能在侯府後院明目張膽地擄人的只有顧家少爺,若是他所為,那必定是雲重紫傷了顧耀中,可錢院使的說法,如果是兩個人的話,那誰是雲重紫的幫手?她要是有幫手的話,為何又在她被擄走的時候不出來救她?
雲裳在心裡反覆思考了一陣也沒有頭緒,就聽錢院使冷哼:“雲姑娘還真是天真的緊,你以為那軟體是什麼人都能用的嗎?若是沒有功夫底子,軟劍在那人手中就如同廢鐵!”
雲秀荷臉色鐵青,眾人皆知雲重紫是不會武的,可是萬一她有所隱瞞呢……
她心裡這麼猜測,疑惑地看向雲重紫,卻聽她說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
其他人奇怪地看著她,就聽雲重紫說道:“也許那人有同夥。”
這下子,所有人都詫異了,雲重紫這是唱的哪一齣?
如果真是她,她總沒道理揭露自己的老底吧。
眾人心中驚疑不定,孫璇榮見雲重紫故意賣關子,不耐地喝道:“要說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雲重紫面露,想了想才開口,“我也只是猜測,錢院使說那人會武功,必定可以輕易進後院,大概是男子的可能性大一些,錢院使您覺得我分析的對嗎?”
“是。三娘子說的有道理,我給顧少爺檢查過,他脖子上還有一道傷口,身上有淤青,如果是女子,是無法造成那樣的傷害。”
沈怡琳心裡打鼓,不知道雲重紫是什麼意思,厲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既然是男子,那查起來的範圍又會少一些。”雲重紫問向孫璇榮,“顧夫人,不知顧家少爺最近和什麼男子有仇?”
“他哪有什麼仇人!”孫璇榮一口否定。
雲重紫了悟地點點頭,“既然沒有仇人,那男子必定是受人所託,背後之人就難查了,不過……”
她成功地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慢條斯理地分析道:“我想那歹人一定是和顧少爺有過節,而且這過節還很大,從今日發現顧家少爺之事來看,那人一定是想讓顧少爺出醜,又不想置他於死地,不然怎麼會只挑斷手腳筋,扒光了他的衣服放在園子裡,讓眾人瞧見呢?”
錢院使點點頭,心道:沒想到三娘子除了醫術了得,這心思也是縝密,若不是女子,到是可以去做捕快了。
孫璇榮聽雲重紫這麼一分析也覺得有理,不由皺著眉頭自問自答:“可是到底誰又想讓耀中出醜呢?”
“讓顧少爺出醜後,那人一定能得到什麼好處,不然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這時接話的人是雲裳,她聽出雲重紫說的是誰了,反正今日無論誰被踩在腳下,她都是贏家,不如就幫雲重紫一把。
孫璇榮聽到雲裳這麼一說,心中一動,那人扒光了耀中的衣服,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他是沒了命根子,這不出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