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涼選了個合適的位置,抬腿搭在一塊凸出的石頭上,彎腰壓腿。標準的一字馬,看的白小樓目瞪口呆。她這動作如果是在成親後做那個的話,肯定會非常非常非常的**……
思想一貫純潔無暇的白家大少爺,這一刻真的是『淫』,『蕩』無邊了。
他嚥了口唾沫,將扇子『插』在腰間,衣襬掀起來也掖在腰間,再回頭的時候看到幕涼已經將裙襬利索的掖在腰間,袖子也捲了起來,『露』出兩截蔥白的藕臂。若不是上面細細密密的新舊傷痕,這雙臂該是多麼的完美無瑕。
白小樓視線再次閃過一抹陰冷。
將軍府的那些人,遲早他也會親自收拾一番。
幕涼的準備活動做的有條不紊。壓腿之後便是伸展四肢,看她穩穩地下腰,白小樓墨瞳閃了閃,就要過去扶著她。
“別摔著。”他看的心驚膽戰的。這小女人準備活動都做得如此石破天驚的,一會的攀爬還了得。
幕涼下腰下的好好地,冷不丁白小樓跑過來,她倒著看他,沒好氣的哼了聲,“管好你自己去!我還用得著你來扶?”
說罷,她穩穩地站直了身子,深呼吸一口,在原地蹦了幾下,活動下腳踝手腕。
白小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最後無奈的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她將頭髮利索的挽起來,從手腕上取下一根水藍『色』的絲帶綁起來,如此模樣的她,顯得身子愈發的單薄纖細,一張小臉巴掌大小,如玉一般晶瑩透亮,眸子裡閃爍點點星輝,在日光暈染之下,冷意淡去了三分,只那清然之『色』,卻不減分毫。
“預備!!開始!”
隨著幕涼話音落下,二人同時出發。但若仔細看的話,白小樓是比幕涼慢了半拍的。幕涼一邊尋找合適的石頭攀爬,一邊扭頭瞪了白下樓一眼,“這是比賽!用不著你謙讓!我忘了告訴你比賽規則!若我先上去,肯定會一腳把你踹下去!若你贏了,也隨意!你小心點!”
幕涼冷聲冷氣的說著,白小樓啞然失笑,如玉容顏,更添精緻之美。
“我沒有讓著你。只不過剛才看你看的有些出神而已。”
“還不承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幕涼最受不了白小樓這澄澈如玉的笑顏,心裡罵著禍水二字,旋即抬腳狠狠地踹向身邊的他,一腳將毫無防備的白小樓踹到了起點的位置。
“你、”白小樓站在谷底仰望已經爬上去七八米的幕涼。這小女人還真踹?他能想象到,如果一會是她先爬上去的話,她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將他從上面踹下來。
不覺無奈的搖搖頭,看向她的目光更添琉璃一般的華彩專注。
白小樓腳尖一點,飛快的追上幕涼。幕涼沒有內力,他現在跟她比賽,為了公平起見,自然也不能動用輕功,兩個人都是用自己過硬的真本事在這裡比拼。
日光愈盛,二人攀爬了半個時辰,便已經來到半山腰。
這時候體力下降嚴重,而且越往上面,可攀爬的石頭越少,也越加陡峭難行。
白小樓扭頭看向身側與他並肩而行的幕涼,他為了趕上進度,剛才加快了步伐,如今到了中間,體力消耗大半,如他都覺得有些吃力,而她卻是堅持到了現在。
見她額頭鼻尖都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小臉水汽瀰漫,被日光照『射』之後,彷彿是掛了一層細密的小水珠,看起來更加晶瑩剔透。
“要不要休息一下?”白小樓小聲提醒她,心疼她如此拼命。
幕涼眉頭都不皺一下的說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她的語氣滿是不屑。
“適當的休息是為了最後的衝刺。”白小樓見不得她如此累,就是想要勸她休息一下。
幕涼終是難得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