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從關羽,那麼潘璋的刀法無疑就不會像它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就在馬玩暗自心驚之際,簡單一劈過後的騰龍刀卻忽然爆發出一陣強勁的氣勢,隨即便已如一條蛟龍一般地以連綿不斷的刀影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在內!
原本還以為可以輕易戰勝的綿羊卻忽然變成了可以吃人的猛虎,馬玩心裡自然是鬱悶得無以復加;但對方此刻的攻勢就如同長江黃河一般地滔滔不絕,讓本來就武藝不精的他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雲長,你的徒弟倒是不錯嘛。”看了看正在使出春秋刀法的潘璋,曹性倒是毫不掩飾地讚道:“看來文珪已然盡得雲長刀法的真傳了!”
“呵呵,本善過獎了。”雖然嘴裡在謙虛,但關羽臉上的神色顯然透lou出了幾分得意:“本善,某家聽說你自徐州回來又新收了一位徒弟,,不知可有此事?”
“不錯,只可惜年紀和我大徒弟一樣,都是十歲出頭的少年而已。”說起這個曹性倒是不免有些惆悵:應該說不知道當自己的徒弟長大可以馳騁沙場之際,這天下到時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然曹性和關羽只是很簡單地聊了兩句,但場上的比鬥卻就在這個時候分出了勝負。應該說眼見馬玩根本就無力抵擋自己的精妙刀法,當下潘璋便漸漸使出了全力,希望能夠儘快地結束這場並不過癮的鬥將。
對於一個武將來說,要麼就有過人的力氣,要麼就有非凡的武技,若是兩樣都沒有,這人最多也就是三四流武將左右的水準;因此面對著潘璋那精妙無比的刀法,馬玩除了被打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下場了。
眼見馬玩就要杯具,西涼軍陣中又是一員持刀大將飛奔而出,同時嘴裡大聲喝道:“梁興在此,休要傷某家弟兄!”
“我勒個去!”眼見梁興只是說了一句‘充滿正氣’的話語便要上前相助馬玩,這邊的曹性卻已閃電般地將銀河萬石弓握在了手中:“哼,說一句不要臉的話就想以二敵一?你們也未免太不把哥給放在眼裡了。”
由於梁興自然不斷衝向場中的關係,因此曹性只需要稍稍出陣,手中的銀河萬石弓便已可輕易地瞄準了對方的所在之處;不需要使出什麼絕招,曹性覺得對付梁興這種垃圾武將,一枝利箭便已足矣。
本來想要去救人的梁興卻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撕裂虛空的利箭便已如電光火石般地cha進了他的小腹之中,隨即鮮血和痛楚便已在同一時間湧了出來!
“本善,你方才所射出的箭…。”關羽並不關心梁興的死活,反倒是饒有興致地問起曹性剛才發出的奇怪箭枝來。
“呵呵,此乃性特製的純鐵破甲錐箭,非有大力氣者不能使用。”自從在徐州得到了銀河萬石弓這把神兵利器之後,曹性便索性將普通的純鐵箭改造成破甲錐箭的樣式;如此一來雖然箭枝會稍稍加重,但以曹性的力氣來說卻是剛好。
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讓梁興根本就無法說出任何的話,身體在坐騎上無力地虛晃了幾下,隨即便已在身後一眾西涼軍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轟然倒了下去!
“梁兄!!”眼見出來救援的居然比自己死得還快,正在拼死抵擋的馬玩不由得發出一聲哀叫;只是如此一來,他的注意力就不免分散了一些。
正所謂高手過招,生死往往就在一瞬之間;就在馬玩為梁興之死而感到傷神之際,原本就佔據上風的潘璋忽然將手中騰龍刀用力揮舞了起來,碩大的刀身直接化作一條翱翔在天際的巨龍,隨即便朝著馬玩張開了它的利爪!
“唔!”原本就已手忙腳亂的馬玩再加上方才的失神,手中的長刀連反應都來不及做出便已被騰龍刀給磕飛了出去;緊接著潘璋手腕輕轉,如同巨龍張牙舞爪一般的騰龍刀便已將馬玩攔腰斬了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