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能用!”
曹中雅滿不在乎,“我知道,她會派人盯著美景嘛,總有盯不住的時候。再說,母親你所說的用處,就是讓美景做陪嫁丫頭,奪她的寵,可是到那個時候,君二公子已經被俞筱晚給搶走了!”說著心裡覺得委曲了起來,“憑什麼啊!她害我被惟芳長公主打了兩個巴掌,就算以後我是正室她是側室,我心裡都不舒服。”
張氏身心俱疲,真不想多說,可是現在的情形對她們母女不利,必須安穩老實一點,她只得用手按著太陽穴,強打精神說道:“你胡扯些什麼,你的親事還沒定……”
“沒定也不能讓她佔了。”曹中雅哼了一聲,“我挑剩下的也不給她。韓二公子雖然沒有爵位,可也不是她一個小孤女能配得上的。”
“所以啦,哪家選媳婦都會看門第看身世,何況她還要守二年多的孝,不能談婚論嫁,到時候你早就定下親了。她無父無母的,只要以後我對她冷淡一點,讓旁的府上的夫人們知道了,誰還會要她?你這麼急幹什麼?”張氏好說歹說,才讓曹中雅點了頭,暫時不輕舉妄動。
“吳姑娘……呃吳庶妃是用八抬大轎抬走的,真是威風吶。”美景比手劃腳地描述著,“宮裡還賞了好多珠寶給吳奶奶,老太太說,把南偏院歸整出來,重新修葺一下,臨街牆上開道門,給吳奶奶用。”
這兩天俞筱晚允許美景時常來自己跟前湊湊熱鬧,打聽八卦是美景的愛好,知道俞筱晚不方便參加吳庶妃的婚禮,她就跑去看了個盡,再回來學給俞筱晚聽。
俞筱晚顯得很有興致,這樣的場面不多見,也的確是有興致,聽完了,便叫趙媽媽給看賞。美景喜滋滋地接過荷包,掂了掂,竟有三四兩重,忙推辭道:“太厚重了。”
趙媽媽含笑道:“小姐賞你的,你就接著。只要你以後好好跟著小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雖然院子裡有定例,二等丫頭只有兩名,但小姐心裡惦記著你,剛才還跟我商量著,私下給你把月錢補足成二等丫頭的。”
美景心中大喜,漂亮的臉蛋上就掩飾不住地笑開了,俞筱晚親切地笑著勉勵了幾句,就讓她下去了,順道告訴趙媽媽,“以後還是按以前的,不必安排她做任何事。”不能讓舅母看出端倪來。
第二天一早,俞筱晚去延年堂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發現大傢伙都在,舅父舅母、姨娘、表兄表姐表妹,一個不落。因攝政王大婚,朝廷休沐三日,曹清儒沒去上朝,帶了兩個兒子也坐在延年堂裡。這情形跟往常不同,男人白天很少會呆在內宅,就算休沐,曹清儒也會要兒子們去前院讀書。……好象在等什麼訊息。
俞筱晚請完了安,便沒走,安靜地坐在一旁聽武氏給老太太報帳。武氏已經是平妻了,管理內宅師出有名,只是出席外府的宴會之時,還有些不便,畢竟她出身商戶,旁的夫人並不大看得起。
張氏的臉還是描畫得十分精緻,可是卻掩飾不住眼底的憔悴。她有心事,俞筱晚幾乎可以篤定與歐陽辰有關,不過沈天河一直盯著歐陽辰的動向,並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正思量著,就聽得院子裡一陣歡快又嘈雜的腳步聲,杜鵑興奮地聲音響起,“回老太太,牛媽媽過來了。”
這牛媽媽是吳家以前的僕人,服侍吳麗絹的,特意去接了來,雖然曹家出銀子幫買了一批丫頭婆子,但她進了王府,身邊總得有自己信得過的人。
芍藥忙去門邊打起了靛青色印牡丹花的薄棉簾子,牛媽媽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蹲身福了福,笑得見牙不見眼,“昨個兒晚上王爺是在水風景下榻的,今日宮裡的嬤嬤來驗了喜,王妃讓老婆子過來派喜餅。”
後頭跟著的丫頭就捧了喜盒上前,屈了屈膝,一身的宮裝打扮,的確是攝政王妃差來的人。
曹清儒和曹老太太、武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