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妝。
小英喜滋滋地來到西角門,將腰牌摘下來遞給看守的婆子,記錄下出院子的時辰,婆子又將腰牌還給她。手續辦完,小英正要出院門,冷不丁地身後有人喚道:“且慢,問你個事。”
小英頓足回首,見侍衛總領齊正山帶了五六個侍衛走過來。小英只當是日常的巡邏詢問,便笑嘻嘻地朝齊正山福了福,“齊總領安,下了雪還這麼辛苦地巡邏呀。”
伸手不打笑臉人,齊正山也回了小英一笑,“職責所在,有什麼辦法,別說下雪了,就是雪崩也得巡邏呀。例行公事,讓這婆子給你搜搜身。”
小英小怔了一下,隨即又鎮定地張開雙臂,胳肢窩卻有意識地夾著,因為那錠金元寶就放在胳肢窩下。
那個婆子上下搜了一遍,朝齊正山笑道:“回總領的話,沒有什麼特別的。”
齊正山拿劍鞘隔空指了指小英的腋下,“這裡沒搜到。”
小英心頭一緊,那個婆子又上前來,這回不容她再夾著胳膊,那麼一團東西,自然是搜了出來。
齊正山將臉一板,“這是什麼!你一個二等丫頭,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金元寶?”
小英忙上前一步,悄悄塞了一塊銀子給齊正山,這是她今日才得的賞賜,陪著笑臉道:“齊總領,這是個誤會,是婢子剛才在路上撿到的,本該交回給主子處置,只是快要落瑣了,天兒又冷又黑,婢子才打算明日再交給主子。”
齊正山卻用力一推,將那錠銀子推了回去,冷著臉道:“你這是偷盜,這事兒我可作不了主,你自己去跟老祖宗解釋吧。”
小英頓時就急得哭了出來,想求齊正山網開一面,可是齊正山已經一揮手,讓侍衛們押著她,大步朝春暉院而去了。
楚太妃用過晚膳,君逸之就跑來見她,將晚兒調查到的事兒說與老祖宗聽,楚太妃心頭大怒,一巴掌拍在小几上,“太后到底想幹什麼!”
君逸之忙幫老祖宗順背,小聲地道:“晚兒說,她覺得太后並不僅僅是想讓她小產而已,她說她覺得太后還在試探著什麼。”
楚太妃瞅著君逸之問,“怎麼說?”
君逸之道:“晚兒分析的,孫兒也覺得有道理。她說太后明明這麼有手段,可是上回賀七小姐的事,卻留了許多痕跡,似乎就是在等咱們去查似的。而這件事也是如此,明明安排得天衣無縫的,卻又讓靜雯再來王府,難道不怕咱們產生什麼聯想麼?晚兒說,她覺得是太后認為那種煌茅香,太后認為咱們無藥可解,所以故意讓靜雯來,讓咱們心中生疑的。”
楚太妃皺眉想了會子,緩緩點頭道:“的確是有這個感覺。”與摸不著頭腦的孫兒和孫兒媳婦不同,楚太妃大約知道是怎麼回事,“太后還是不放心楚王府啊,這是在試探咱們府中的虛實呢。”
正討論著,就聽得丫鬟們通報道:“老祖宗,齊總領求見,說他抓到了一個賊。”
楚太妃眉頭一蹙,君逸之卻是一喜,附耳小聲嘀咕了幾句,楚太妃好氣又好笑地嗔道:“胡鬧。”
待楚太妃允了,齊正山便押了小英進來,小英自然是要辯白一通,可是她明明藏得那麼隱密,又沒在搜身之時主動說出來,怎麼也掩蓋不了她想貪下金元寶的事實。
不多時,她的主子周側妃就被請過來了,弄清事情的原委之後,周側妃立即撲通一聲跪下,誠惶誠恐地道:“是妾身管束無方,才讓院中的丫鬟犯下錯處,還請太妃將這個丫鬟好生教導。”
君逸之嗤笑道:“周側妃倒是說得輕巧,楚王府有多少奴婢?每一個都讓老祖宗來教導,老祖宗不是會被你們這些無用的主子給累壞身子去?還是說,周側妃故意不管束奴婢,就是想勞累老祖宗來著?”
這個罪名可就大了,跟不孝是一樣的啊。周側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