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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己說錯了什麼,忙在外面喊冤,“是啊,陛下,臣對先帝一片忠誠,恨不能追隨了先帝而去,又怎敢對太后有半絲褻瀆,今日之事,是有人對微臣下了媚藥,想抹黑太后啊。”

總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太后心裡跟著一鬆,微微張開眼睛,小皇帝忙湊上前問道:“母后可覺得好了些?太醫就快到了,讓太醫給您請個脈,也好安了孩兒的心。”

太后慈愛地一笑,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著皇兒的小臉,徐徐說道,“母后只要看著皇兒你好好的,母后就安心了。”

小皇帝眸光一閃,俊逸的小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和愧疚來。

太后心中更是輕鬆了,她的兒子,她親手拉扯大的兒子,她還是很瞭解的。她猜測著今夜之事,是小皇帝一手佈下的,旁人也沒這個能力,小皇帝恐怕是不想讓她再沾手朝政,哼,什麼男主外女主內,她偏偏不信這個邪!

只不過,太后也知道,別說她沒什麼證據,就算她有證據,也不能拿這來質問皇帝,因為古有明訓,後宮不得干政,只憑這一句,她就辯不過小皇帝,況且這世間對女子的要求極為苛刻,不論背後的原因是怎樣的,只要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情,她的名節也就毀了,換成了普通官宦之家的夫人,只怕會被夫家暗地裡處死、亦或是自己自掛東南枝去。

再者,若是她與小皇帝針鋒相對,必定會讓小皇帝離她離得越來越遠,但若是用溫情來軟化小皇帝,他必定會心生愧疚,或許,她還能索要到一點補償。

正思量間,值夜的太醫應召而來,張長蔚極有眼色地又穿上了那身太監服,跪趴在地上,充當內侍。

屋內雖有燈火,但太醫無心左右瀏覽,只專心為太后請了脈,磕頭稟道:“啟稟太后娘娘、陛下,太后娘娘的脈象浮而虛滑、弱而無力,實為勞心所致,微臣先開一張養氣養心的方子,先服三日,三日後,微臣再請一次脈

小皇帝立即揮手讓太醫下去開藥,心腹的呂公公親自領了太醫退下,將內殿的閒雜人等清除乾淨。

在魏公公和小皇帝的幫助下,太后“虛弱”地坐了起來,徐徐地對小皇帝道:“皇兒,為了母后的清白,張大人今夜之事,還是要查個明白才好。皇兒你如今年紀小,可能不會在意,待日後你年紀大了,又懷疑起母后來了,母后如何到九泉之下見你的父皇?”

說罷,眼眶都紅了起來。

魏公公也陪在一旁抹眼淚。

小皇帝果然愈發愧疚了,立即沉聲喚了暗衛出來,讓他給張長蔚驗一驗

暗衛們多少都學了些治毒防毒的本事,給張長蔚把了把脈後,回稟道:“稟陛下,屬下未從張大人的脈象中找到曾中過藥的痕跡。”

太后心中一驚,斷然道:“你是不是弄錯了?還是你根本不懂?張大人若是沒有中過藥,怎麼可能出此醜態?”說著回頭吩咐魏公公,“叫巽過來看看。”

話音方落,巽的身影就從某處陰影之中剝離了下來,按著太后的吩咐,也給張長蔚把了把脈,同樣搖頭道:“張大人並未中任何藥粉。”

太后急怒,斥道:“你可看仔細了?”

張長蔚也急忙呼冤,君逸之在窗外看得直髮笑,原來晚兒的藥粉這麼靈啊,居然都發覺不出來。這一下,看張長蔚要怎麼替自己辯解。

巽沉默片刻,總算是想起一條理由,沉聲道:“屬下聽聞,有些媚藥只是作為催情之用,對身體並無妨害,若是洩過之後,恐怕無法再查驗出來。

他的這一說法,並未得到小皇帝的暗衛的贊同,“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總會有些跡象,但是張大人的脈象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兩名暗衛爭執不下,但兩人都只是受過一些下毒用毒的訓練,在這一方面算不得權威。當然,也不可能拿到權威面前去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