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上添花的美事。
不過眾人僅限心知肚明罷了。
八字還沒一撇,誰會把相看掛在嘴邊?
被虞清歡當場拆穿,眾夫人臊得慌,臉上登時就掛不住了。
這些人要麼是虞家這一派,要麼想要成為虞家這一派,要麼打著成為虞家連襟的主意,虞清歡才不會給這些人留臉。
現在不為難她們,以後就是她們為難自己。
凡事留一線的原則,在根本不可能是朋友的人面前,毫無用處。
原氏開口了:“淇王妃,不是母親說你,你都已經嫁進淇王府這麼久了,怎麼性子一點都沒改,還是那麼心直口快,好在在場的都是自己人,否則憑白惹人笑話。”
虞清歡哀怨地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本王妃有娘生沒母親教。”
教導庶子女,是正妻的權力,也是正妻的義務,以前原氏一直把這個權力抓得緊緊的,防止虞蹇那幾個小的蹦躂,如今她用沒教養來說虞清歡,自然也會被虞清歡輕而易舉地打臉。
誰讓她是嫡母呢?
身為嫡母,你連庶女都沒本事教好,你有什麼資格說教。
老夫人掀開眼皮,開口了,姿態高高在上,語氣咄咄逼人:“淇王妃,不會說話就別胡亂出來丟人現眼,接下來你還是不要說話為好,免得掃了大家的興。”
老夫人沒當眾吃過虞清歡的虧,她以為虞清歡會因為要留住她親王妃的臉面,所以不會在眾人面前忤逆祖母,一點情面都不給虞清歡留。
虞清歡微微一笑,這老貨又在作妖了,分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管不好,還總是喜歡當眾耀武揚威,炫耀她那一品夫人的榮耀。
虞清歡才不慣她這個臭毛病,笑著回道:“不會說話就別說,這是祖母從小就教清歡的道理,清歡一直銘記在心,片刻不敢忘懷,而今日看到祖母仍在身體力行地教導清歡,清歡很是感動,必定向祖母學習。”
老夫人看著旁邊這一陀,怎麼看怎麼膈應,但偏偏人家有親王妃的身份,當眾打不得罵不得,真是讓人惱火!
她很後悔,當初怎麼就聽原氏的攛掇,同意讓虞清歡嫁去淇王府了?還以為虞清歡活不了多久就會“暴斃”,沒想到人家不僅活了,還活得風生水起。
真是氣死她這老太婆了!
她剛想訓斥虞清歡幾句,誰知虞清歡果真乖乖的坐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老太婆又不高興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忽然啞巴了?”
虞清歡也不生氣,微微笑道:“回祖母,清歡是在想,這秦桑表妹也快及笄了,怎麼還那麼貪玩,剛才她竟然在清歡來的路上倒了油,想害清歡摔倒,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反而跌了。您說這自家人這麼玩笑也就罷了,誰也不會和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但若是總這樣,將來得罪外人,那就不得了了。”
眾人譁然,有的已經用帕子捂嘴笑了起來——貴女最是注重規矩和體統,拿油去惡作劇,想害別人跌倒,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哪是一個貴女做出來的?
在眾的夫人閒著沒事總要拿兒女做比較,聽了虞清歡的話,看向秦夫人的眼神都變了。
秦夫人怒極,陰陽怪氣地道:“我們家桑兒一向乖巧懂事,從來不會做出逾矩之舉,也就碰上有的人,才會三番兩次不守規矩,所以並非桑兒有什麼錯,而是有的人行為有問題,才會惹得桑兒控制不住。”
虞清歡也不惱,仍舊面帶微笑:“一個人若不是裝出來的,那不管遇到什麼人,行徑都不會大相徑庭,聽姑姑這口氣,桑兒表妹平時很會裝啊!”
“你!”秦夫人氣得雙眼彷彿能噴出火花。
虞清歡若無其事地道:“哎,秦桑表妹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