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動力,要是你走了,恐怕他們會鬧起來。”
虞清歡道:“要是你毒發了,而我不在身邊怎麼辦?”
長孫燾寬慰她道:“你放心,師父已經調配了一些救急的藥給我,如果我真的出什麼意外,你就騎著小紅來救我。我們不會相隔太遠,小紅腳程快,你很快就能見到我了。”
虞清歡知道長孫燾心意已決,沒有再反駁:“好,但你要照顧好自己,千萬別讓自己受傷。順便把灰灰帶去,只要灰灰在你身邊,不管我們相隔多遠,明珠都會指引我找到你。”
長孫燾道:“都聽你的。晏晏,不能陪在你身邊,對不起。”
虞清歡胡亂扒拉幾口飯:“我明白,你必須離開。我與流民一起,尚且可以說為了防止疫病而來,而你與這些流民在一起,就有謀反之嫌了。你不得不走,我知道。”
長孫燾心疼地道:“你總是願意體諒我,支援我。但我一天安生的日子都沒讓你過上。”
虞清歡“撲哧”一聲笑了,她搖搖頭:“這就是嫁給真男人的苦惱。雖然你不能每天陪我花前月下,與我共度四時,在山明水秀的地方蓋一間小屋和我一同居住,你的心永遠向著天下。”
“但正因為如此,我才為你這樣的男子漢深深著迷。昭華,我是你的妻子,是亮在家裡的一盞燈,無論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都會為你照亮家門口的路。”
長孫燾扒了一大口飯,碗遮住的唇角,高高揚了起來,最後,他把一塊肉夾到了虞清歡碗裡,柔聲道:“你要答應我,要養胖胖的。”
虞清歡微笑著,用力點了點頭:“嗯!”
飯後,楊遷慌慌張張地遞了封信回來:“王爺,不好了,謝韞受傷落水,生死不明!”
“什麼?!謝韞他……”虞清歡“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楊遷道:“就在謝韞要殺白漪初時,白漪初的丫頭忽然赤身果體地衝出來,謝韞一晃神被刺中腹部,接著在刺向白漪初時船身一晃,本該劃破白漪初脖頸的劍偏了,只是毀了白漪初的容,然後白漪初就掉進了江裡。謝韞可能是擔心白漪初死不了,所以也跟著跳了下去。”
“這謝韞,關鍵時刻管什麼禮義廉恥,結果被人鑽了空子。”虞清歡嘴上埋怨,心裡卻捏了一把冷汗,她問道,“這白漪初沒有被關在船艙?怎麼船一晃人留掉下去了?”
可別是什麼金蟬脫殼之計。